同時他后悔自己有些托大了,早知道這樣,他應(yīng)該帶幾個保鏢來的。
“說說吧,誰讓你來的?”葉皓軒道。
“是……是少。”張平垂頭喪氣的說。
“全名。”葉皓軒啪的甩了他一耳光。
“力……他爸在發(fā)改委里面工作,具體職務(wù)不知道。”張平哭喪著臉說道,他幾乎快哭了,他現(xiàn)在后悔的‘欲’仙‘欲’死。
“你不是說你姑媽姓嗎?你在逗我嗎?”葉皓軒一腳踹在他的‘胸’口道。
“我……我信口胡編的。”張平嚎叫了起來。
“就說事情辦好了,讓他過來,說錯一個字,今天你別想走出養(yǎng)生膳坊。”葉皓軒喝道。
“是……我馬上打電話,我馬上。”張平連忙拿出手機,有些慌‘亂’的拔起了電話。
“少……事情辦好了,你,你過來吧,他們同意我們一千萬收購百分三十的股份。”張平心驚膽戰(zhàn)的說,他已經(jīng)顧不上欺騙力有什么后果了,他只是迫切的想盡快脫離葉皓軒的魔爪。
“真的?哈哈,張平,我就說了現(xiàn)在薛家就是沒牙的老虎,隨便嚇嚇這事就成了,行了,有了這股份,以事我們就不愁沒錢‘花’了,我馬上到。”對方傳出一陣張狂的笑聲,隨即便掛斷了電話。
“我……我可以走了嗎?”張平小心翼翼的說。
“跪一邊去懺悔去。”葉皓軒向沙發(fā)后面一指。
張平果然小心翼翼的跑了過去,一不發(fā)的跪在了地上,他在后悔今天做了個苦差事。
“差不多就算了吧,這家伙估計不知情。”薛聽雨還是比較心軟的。
“對這種吃軟怕硬的東西,不能手軟,他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斤兩?就算是想做別人的狗,也得看看自己有這個實力沒有。”葉皓軒冷笑道。
張平多半是替人跑‘腿’的,只是他身后的人根本沒有‘弄’清楚形勢,不要說薛家他們?nèi)遣黄穑约旱呐浞揭哺掖蛑饕猓麄兪腔畹牟荒蜔┝税伞?
不一會兒,一個二十多歲的人得意洋洋的推‘門’而入,他進‘門’就大笑道:“哈哈,薛小姐還是識時務(wù)啊,如果你今天不同意,我保證……”
這家伙正是張平口中的力,他的話只說一半就嘎然而止,他吃驚的看著跪在室內(nèi)的張平,一時間膠袋有些轉(zhuǎn)不過彎來。
“你就是力?聽說你老子能治我們個壟斷罪?”葉皓軒笑著走上前招呼道。
“你是誰?薛聽雨,你們薛家現(xiàn)在沒有人撐腰了,你敢……”
力的話沒有說完,葉皓軒一把扯住他油光油亮的頭發(fā),重重的砸在一邊的墻上,雪白的墻壁上馬上多了一灘殷紅的鮮血。
好久沒有踩這些小人物了,葉皓軒把這貨折騰的死去活來,然后問道:“今天來這里,是你自己的意思,還是你老子的意思?”
“葉少……你是葉少?”
一上來就被葉皓軒猛揍,力根本沒有一點說話的余地,直到葉皓軒停下手,他倦到一邊的墻角哆哆嗦嗦的說。
“你認識我?”葉皓軒頗感意外的說。
“認……認識,上一次邵總舉行的慈善籌集會上,我有幸見到葉少的尊容,葉少,我不知道您和薛小姐是朋友,不然借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來這里勒索的。”力定了定神開始象殺豬一樣的怪叫了起來。
“認識我就好辦了。”葉皓軒笑了笑,他蹲到了力的跟前說“是不是這里跟我沒關(guān)系,你就可以胡來?是不是因為你老子有背景,你就可以隨便強買強賣?”
“不……不是,我不敢了,我以后真的不敢了……”力慘叫道,他真的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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