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門打開,本在警……車內昏昏欲睡的于貴叔侄倆被一陣腳步聲猛然吵醒,瞬間驚醒了過來。
于彪迷糊著雙眼,嗚嗚咽咽的哼道。
“叔叔……怎么了……發生了什么事情……”
他倆的手全被拷在車頂上,動彈的費勁,于彪想要揉一揉眼睛都做不到,腿上的傷還在隱隱作痛著。
“沒事的阿彪,應該不會有什么大事,我們倆現在可是被張世陶保護起來的,不用怕!”
于貴在另一邊安慰道。
這幾日經過大大小小的事情折騰下來,讓他也漸漸明白,怕——是沒有用的,該來的總會來,自己只需要平靜的面對!
果不其然,就在他說完這句話之后,仿佛是老天爺為了印證他的話一般。
兩邊車門打開后不久,兩只強有力的大手從車門外伸進車內,臂膀上貼著權力總……局的標志,將二人拷著的手打開,隨后猛然的拖到車外。
“啪!”
“啪!”
于貴叔侄被制服青年直接扔在了車前的地面上。
此時已經是臨近午夜,寒霧在偌大的機場上四起,寒氣凝珠不經意間結在地面,泛起絲絲冰冷的霜氣。
“于貴!于彪!”
兩聲渾厚的音線傳來,直灌入二人耳內。
他抬眼望去,來人正是張世陶,只不過……
于貴瞇起雙眼。
不!
不只是張世陶。
他的背后還有……
很多人!
密密麻麻的人!
于貴心下一驚。
張世陶莫不是要將自己叔侄倆秘密殺害,拋尸荒野?
可也犯不著帶這么多人啊!
這他媽還是在機場!
可這于貴畢竟只是知道在鄉鎮里打打殺殺的莽夫罷了,來不及細想,急忙將侄子于彪護在身后,板起一張嚴肅的臉,瞇小的雙眼死死的盯著前方。
“踢踏踢踏……”
只聽見一雙高跟鞋的聲音越來越近,于貴的眉頭越發的緊皺著。
張世陶率先向前一步,冷冷的警告道。
“現在這位二小姐問你什么,你就要說什么!”
說完,張世陶便側身在一旁等候著,態度十分謙卑。
他身后出現的是一個面無表情,可以說算的上冷淡面孔的一個女人。
二小姐?
就這?
值得一個張總謙卑?
于貴此時內心深處是深深的一股鄙夷,在他在村里的世界里,是瞧不起女人的,現在,他甚至連帶著有些瞧不起張世陶。
只見他眼神輕浮的上下的打量著季珠,眼里鄙夷又帶著一絲異樣的玩味。
“我現在要知道整件事情,一個完整的過程。”
“你們最好——想清楚后再說。”
季珠上前,一雙冷眸俯視著于貴二人,看不出一絲的情緒,淡淡的開口道。
由于是常年在京都經濟部工作的習慣,不經意之間散發出來的強硬冷冽的氣息撲面而來。
唰!
此話一出。
這一股透著寒氣的審問瞬間比周圍霜冷的空氣還要再冷若冰霜。
于貴不禁打了一個寒顫,立即收起了先前那份玩味的意思,可心里依舊是不服氣,強撐著瞪大雙眼,囂張道。
“什么事情!我不知道!”
“你……一個女人有什么資格審問我這個大男人!”
他坐在地上,身后護著于彪,伸長了脖子,昂著下巴,看似硬氣的說道。
此話一出!
周圍的鄭龍于山制服青年們等皆是一驚。
季珠是誰!
她可是京都的經濟總部的負責人之一,經濟部老前輩門下最有成就的女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