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其他人心里怎么想,此刻都紛紛應(yīng)和。
戴有為慣會活躍氛圍:“我給大家唱一曲?”
楊瀟宋迪他們立馬道:“歡迎戴經(jīng)理。”
下面立刻掌聲一片。
戴有為拿起話筒,點了一首《發(fā)如雪》,這歌當時流行了好長一段時間。
他一開口,粗嘎的嗓音,亂跑的調(diào)子,殺傷力之強大,讓所有人臉色都變了,當真難聽得一匹。
馳厭皺緊眉頭,他看姜穗,小姑娘額頭抵在他肩膀上,笑得肩膀顫動。
馳厭默了默,覺得戴有為這個歌聲也不是那么難忍受。
戴有為唱完,史霜嵐覺得耳朵都要被他吼聾了。
偏偏所有人立馬捧場地鼓掌:“好!”
“戴經(jīng)理這個嗓子,唱得真棒啊。”
“有氣勢。”
小薇她們也連忙應(yīng)和道:“很好聽,比當紅男星也不差。”
以至于戴有為走下臺子,開始懷疑難不成自己真是該去娛樂圈的人才?
姜穗目瞪口呆。
馳厭倒是平靜得很,習(xí)以為常。
曾經(jīng)有一年,這種奉承的話他也沒少說,本就不是什么巧舌如簧的人,可是這世界,有時候人要學(xué)著低頭。
戴有為說:“厭哥,我真唱得那么好啊?”
馳厭冷冷地說:“滾蛋。”
戴有為就明白了:“……”
然而戴有為開了一個氛圍活躍的頭,所有人也開始陸陸續(xù)續(xù)唱歌玩游戲。
他們見馳厭沒再為難,知道這件事算是暫時揭過。
史霜嵐有心賣弄,也上去唱了一曲,她唱得還不錯。
其他人的女伴大多也會唱歌,紛紛去唱了幾首,水平竟然都還不差。
馳厭不唱歌,也沒人敢喊他,但是大家都怕大佬不爽,于是邀請他玩牌。
馳厭沒拒絕,把牌遞給姜穗:“你來。”
富二代們有眼色極了,哪敢和姜穗一起玩,楊瀟立馬喊女伴麗麗去玩牌。
他讓麗麗坐自己腿上,笑瞇瞇親了麗麗一口:“看著點啊,馳先生女朋友不太會。”
麗麗嬌嗔一句:“知道。”
其他人紛紛效仿,抱著女伴讓她們玩牌。
史霜嵐回頭就看見,馳厭輕輕靠著姜穗,男人并不像其他人那樣輕佻,他教她玩牌,只偶爾在她不知道的時候輕輕嗅嗅她耳畔的味道。
當真是耐心極了。
少女問:“我可以出這個嗎?”
史霜嵐看了眼,心想,小智障。
馳厭瞥了眼,說:“可以。”
少女就扔了出去。
史霜嵐:“……”
姜穗倒是玩得很開心,她后面自己摸索出了些竅門,就很少輸,麗麗她們即便不放水,也沒能贏她。
馳厭見她開心:“我去趟洗手間。”
少女點點頭,聲音在史霜嵐看來有些嬌氣:“你要快點回來。”
馳厭說:“嗯,戴有為看著些。”他邁步走了出去。
史霜嵐心跳飛快,這段時間她連馳厭面都沒怎么見過。
對比起身邊哈哈大笑的戴有為,馳厭簡直荷爾蒙爆棚。
她也趁著沒人注意跟了上去。
男人解皮帶的時候,史霜嵐敲了敲男衛(wèi)生間門。
她也知道馳厭不會開,可她有絕招:“姜穗好像不太舒服。”
里面頓了頓,馳厭拉上褲子拉鏈,聲音微啞:“怎么了?”
夜色靡靡。
他皺眉打開門要往外走,史霜嵐一下子就扯下了自己衣服。
馳厭神色冰冷看她。
史霜嵐舔了舔唇:“boss,您看,她那個不懂事的樣子,心里只把你當沒欲.望的神明,希望要什么你給什么,不曉得你這個年紀有生理需求,也不會安慰你。”
燈光下,女人圓潤的肩膀露出一大片。
“我知道你舍不得動她,但她現(xiàn)在不知道,我們可以……”
馳厭低眸笑了,只是那笑沒有溫度。
馳厭說:“你說得都對。”
史霜嵐怔然,然后控制不住面上一喜。
馳厭嗓音極冷:“但你可以滾了,三秒鐘不滾,就滾回橫霞島嶼。”
史霜嵐臉色變了變,但她知道男人不是嚇唬她。她現(xiàn)在真怕回橫霞島嶼,衣服都顧不上遮掩,匆匆往外走。
馳厭洗了把臉,回到了包間。
少女給他看自己贏來的籌碼,燈光下乖巧的桃花兒眼像琉璃:“馳厭,我贏了好多,都給你。”
別說,這堆還真是她憑真本事贏的。
不經(jīng)常玩的人手氣倒是不錯。
馳厭便也笑了,心一下軟下去:“嗯。”
史霜嵐說,姜穗把他當神明,希望要什么給什么,偏偏不了解他的欲.望。
可史霜嵐并不知道,縱然姜穗不懂很多事,不懂需求,也不懂安慰他。
可是這個小女神,是心里窩了好久的寶貝。
她是一整個兒大院少年的青春和向往。
一銘那種混賬都沒敢輕易動,仿佛是件心照不宣的事。
何況是年少即便孤僻,漂泊在外,也曾思念過她無數(shù)次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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