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嬌斜了他一眼,用得了這么夸張?不過,她喜歡!
張國慶看著她歡快的笑容,趁機說道:“你瞧我對你夠忠誠吧,你要知道這男女之間最怕的就是多接觸。
一旦給了對方接觸機會,這口子一開,就是你自己心里沒想法,可什么亂七八糟的閑閑語都會出現(xiàn)。這一點,我們必須向爸他學(xué)習(xí),他就是一個典型好男人。
你瞧瞧咱爸是不是家里有女同志一過來,他都要回避到書房,要不就直接出門?你是咱爸親閨女,這點一定隨他。”
周嬌要是再聽不懂,那她都要懷疑自己智商了。
她好笑地伸出胳膊搭在他身邊,安慰地拍了拍他,打趣道:“你要對自己有信心,這世上除了我爸,我們?nèi)齻€兒子,再也沒有哪個男人比得上你,還能讓我多瞧一眼,就是口口他老人家都不行。”
張國慶伸出手摟她入懷,嘴皮子還是不肯服輸,“那是當(dāng)然,你老公要模樣有模樣,要才有才,簡直是績優(yōu)股,外面那些野男人算什么。”
周嬌失笑地蹭了蹭他胸口。她還想與這男人有三世的緣分,如何舍得放棄他給予自己的一片深情厚誼?
這一對夫妻倆聊啊聊著,又一次偏離了主題。過了許久,還是心滿意足的張國慶突然心里一動。
“那個遭天譴是不是你出的手?”
周嬌聞一怔,失笑道:“你還記得這事啊?”
她也沒想隱瞞張國慶,“那人賊討厭,整天上躥下跳的,本來他不惹得我頭上,我也不會動手。
怎么說呢,倒不是我怕了他,只是我單位內(nèi)現(xiàn)在有些復(fù)雜,他和還有一派人都在斗心眼,這次連我都遭了無辜。而還有一派人呢,他們又想借我的手處理他那一批人。我得多無聊啊,這些破事?lián)胶褪裁矗俊?
張國慶暗自嘆了口氣。這就跟人在江湖,總會身不由已一樣,就如他,他老丈人,總有些自以為是的人想拉伙,也不想想誰是傻子,憑什么愿意給你們利用?
果然周嬌也是有如此想法,她冷笑一聲,“可笑的是,這次瞧我退出,那些人還真以為我好拿捏呢。”
張國慶玩著她的纖纖玉手,笑道:“所以你忍不住出手了?這樣不是等于幫了另外一伙人?”
周嬌瞇著雙眼,“哪會如此簡單,看來沈超還是沒跟你說明一切,除了曹天勤,還有一個人也被隔離調(diào)查。我是將曹天勤的一些罪證嫁給他對手,又將他對手的罪證交給他。如今他們是狗咬狗,與我何干?”
“這是他們活該!這樣就好,至少牽扯不到你身上。沈昭今兒過來找我,他就問是不是我出手了?他除了說曹天勤被隔離審查,就沒提另外一個人,看來這家伙也沒對我說實話。”
周嬌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我們也不可能跟他實話實說,他這樣的已經(jīng)算不錯了。你知道金姐也屬于跟我們家有點親戚關(guān)系了,我之前也幫了她不少,可得知我沒法出國,她還不是裝模作樣地一句安慰話,對那些人暗地里是一個屁也不敢放。”
張國慶沉默片刻,問道:“你有沒有想調(diào)動工作?”
周嬌果斷搖頭,“現(xiàn)在我是不可能走的,還是在熟悉的環(huán)境安全。再等等吧,等落幕了,到時候再決定。”
落幕啊?
張國慶緊緊地握住她的手,一時無以對。他還是力量太小了,連讓心愛的人隨心所欲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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