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所有匈奴人看得膽寒。
就連邊騎將領管壽與蒯進,看著跟著白衍大步向前的牤,眼神都無比心驚,這等勐士他們都少有見過。
“殺!
”
“殺!
!”
邊騎將士紛紛跟在身后,怒吼聲下,幾乎每一個邊騎將士腰間都綁有匈奴人的腦袋,用匈奴人那長長的頭發綁起來,掛在腰間,而一個個頭顱下方,隨著雨水混雜著血水,都不斷掉落而下。
嗷嗷喊的邊騎將士,或許這一刻,當真是前所未有的兇狠,自然管壽與蒯進都從未見過將士何曾如此瘋狂。
“殺!
”
“殺!”
隨著埋伏點的兩旁山頂上的邊騎將士射完箭失,在邊騎將領的帶領下,全都從山頂沖殺下谷道。
匈奴大軍之中,本就有許多匈奴人被弓弩箭失射殺,如今面對邊騎玩命一般的沖殺,所有匈奴大軍全都被阻攔在谷道內。
“單于,殺不出去!”
坻崿拿著一把長弓,對著谷道內一個與匈奴人拼殺的男子放箭后,將其射殺,隨后抬手擦拭著臉上的雨水,轉頭瞇著眼睛看向頭曼單于。
所有匈奴大軍此刻全在山谷之內,前面的出不去,后面密密麻麻的中原人,不斷追殺,前后都不好突圍,然而據部落人的稟報,沿途之中,還有數個地方有埋伏,他們匈奴人被包圍在谷道內,全部都成了草靶,那些埋伏的人射玩箭失,便會沖下山谷和他們拼命。
“單于,沿途都有阻攔,再不想辦法離開,我們所有人全都要死在這里!”
坻崿說道,望著四周的山脈,隨后看向身后不斷逼進的那些中原人。
頭曼單于聽到坻崿的話,哪里不清楚如今要面對的情況。
想到這里。
頭曼單于調轉戰馬,看向南方的古道,看著那些不斷逼進的中原人,后面沿途都有埋伏,無法那么快突破,那邊只有從后面殺過去。
望著遠處的谷道,雖然下著大雨,但隨著越來越近,頭曼單于還是已經隱約看清,其中一個身穿布衣,單薄的身影,便是他曾經見過的秦將白衍。
他果然在雁門。
而且在這里埋伏,顯然就是出自他的手段。
望著那秦人白衍的身影,頭曼單于心頭間,是又驚又俱,幸好下了一場雨,否則他們這里所有匈奴人,恐怕都要步月氏的后塵,被白衍活生生的燒死在山脈內。
眼下已經沒有退路!
頭曼單于在四周無數匈奴人的注視下,抬起手,指著遠處山脈下谷道中的白衍。
“殺了他!”
頭曼單于怒吼道。
身為北方草原最為魁梧的男人,頭曼單于這一刻徹底憤怒了,既然白衍沒能燒死他,那么今天,他和白衍,就只能有一個活著離開這山脈。
“殺!”
頭曼單于面目猙獰的喊道。
剎那間,四周無數匈奴人,便紛紛騎馬,朝著身后那些中原人殺去,蜂擁而上。
坻崿見狀,也再次取下一根箭失,然后駕馭戰馬帶著麾下部落的匈奴男人,朝著那些人殺去。
頭曼單于也深受,從腰背掛著的皮鞘內,拔出利刃,目光死死的看著遠處大雨下的那個人影。
白衍!
!
_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