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拄著拐棍大步走去,很神奇的一幕發(fā)生了,他們不知是怕腳腕上的獸鈴還是怕拐杖,為我所經(jīng)過的地方讓出一條路來…
老太婆瞬間一怔。
“你就是那丫頭?”
我陰狠的瞪著她,語氣不善道:“你管我是誰!”
她的臉色頓時難看起來,“我的家事跟你們青龍山?jīng)]關(guān)系!
她的事玄知都不敢管,要你這個小丫頭來多管閑事!”
我才不管她如何警告,上前抓著霽月嘴邊僅剩一截的蛇尾用力往出拽,蛇皮冰涼滑膩的感覺讓人很難受。
“霽月,你放松,不要咬著我才能拽出來!”
晶瑩的淚珠從她的眼角不斷滑落,一副放棄抵抗的樣子,在半空中猶猶豫豫的手一下子落下。
仿佛她的心,在這一刻停止了掙扎。
我哭著搖晃她的手臂求她,“霽月!
霽月你配合我,我能救你,我?guī)慊厣缴希仪髱煾妇饶悖?
求求你,求求你別放棄!”
這時后背傳來一陣劇痛,我猝不及防的被老太婆從后面偷襲抽了一鞭子。
事關(guān)于我,不染便不能袖手旁觀,上前牽制住老太婆的雙手,眼神冰冷著警告道:“念這是你的家事我們青龍山不能管,但你也別太過分,真當(dāng)我們怕你?!”
等我爬起身時,那條蛇全部溜入霽月腹中,待她再睜開那雙黝黑明亮的眸時,里面早已少了我第一次見她的那份純凈。
那是一種絕望后的重生,白色的水蓮染上了一抹無法擦去的泥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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