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您有事說就行,哪有什么求不求的。”
“你跟我進來,咱娘倆細說。”
她寬大的手掌親切的拉著我,我站在她身邊跟小豆子一樣,出奇的有安全感。
進門后,并沒見到平常坐在吧臺里總是笑嘻嘻的叔叔。
也能清晰的感覺到屋子里比平時要暗幾分,冷上幾度。
一般這種情況都是有臟東西在作祟,無論外面太陽多大,燈泡瓦力多足,都不會覺得亮堂。
“丫頭,你坐,我去給你起個汽水喝。”
我連忙拒絕,“別,紅花姨,別麻煩了。”
“應該的,你先坐。”
我坐在靠門口的塑料椅子上,局促的等著她回來。
沒一會兒,紅花姨拿著一瓶橘子味的汽水走了過來。
嘴里念叨著:“外面快二十幾度了,這屋子里陰冷陰冷的。”
我怕她害怕,沒有說出我心里的猜想。
她坐在吧臺里面,正好我們倆人面對面。
她糾結了好一陣才開口道:“小如因,玄知師父現在情況咋樣?”
“還可以。”
緊接著她又問,“那他現在還能看事不了?”
我遺憾的搖了搖頭,“不能了,不過霍閑可以,您是有什么事嗎?”
紅花姨深深嘆了口氣,臉上布滿愁容,“不是我,是你姨父。”
“姨父?他怎么了?”
“瘋了。”
我驚詫著問,“瘋了?是什么意思?”
紅花姨嘆了口氣,點頭道:“就是字面意思,整個人不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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