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邊沒人住了,我娘可能跟著我弟搬到外地去了。
具體怎么回事他也不清楚,跟他們沒有聯系。
這些年我也嘗試著找過,可我怎么也沒想到,我娘就在我家院子里?”
我看向門口那個婆婆,她一直背對著我們,對于紅花姨講述的這些并沒有什么反應。
紅花姨忍著抽泣,斷斷續續的說著,我是個蠻容易共情的人,聽著聽著便紅了眼睛。
霍閑比我要冷靜的多,出聲道:“這種潦草的埋法,怎么可能有后呢!
不斷子絕孫都已經該慶幸了。”
霍閑話說的難聽,但理是這么個理。
我出聲問道:“紅花姨,你們家院子有樹?”
“有,我上面有個哥哥,他出生我爹種的。
不過我那個哥哥小時候患有腦炎。
那時候家里太窮了,沒錢給治,幾歲就沒了。
這樹到現在得四十多年了。”
四十多年也足夠成氣候了!
霍閑道:“我們進去吧!無論你跟逝者什么關系,我們都得解決事情不是?”
紅花姨平復了下心情,點點頭,“好。”
霍閑騰出一只手來推面前的木門,由于天色太黑,我們并沒有注意到們上面上了鎖。
紅花姨驚訝著念叨:“不應該啊!我上次回來沒有鎖啊!”
“能不能是你弟弟回來過?”
紅花姨琢磨了一下,“有可能!他怕我發現他辦的損事,所以把門上了鎖!”
“那我們怎么進去?”
霍閑沖我招了招手,“你們架著姨父,我來搞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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