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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閑說的是姨夫身上在鬧的樹精嗎?
也對,這棵樹無疑是它的家。
霍閑沒做那么絕,還給了它一個時辰思考的時間。
而自從那張紅紙貼在樹上后,姨夫唱也不跳了,他靠在墻角跟睡著了似的。
紅花姨的表弟叫大旗,在等待的時候,無聊之余遞給霍閑一支煙。
“小師傅,抽根兒?”
霍閑毫不猶豫的接過,大旗叔叔恭敬地奉上打火機,嘴里說著:“小師傅,那天你真神了,給我看的一愣愣的,啥時候有時間你也給俺看看?”
霍閑吐出一口煙霧。
我站在一旁,愣了幾秒。
那張痞帥的臉上,蒙上了一層白霧,讓人感覺莫名的憂郁。
他什么時候學會吸煙了?!
而且看起來動作還是那么熟練!
在家里的時候,我從沒見過他這副樣子。
眼前的二師兄,有那么一瞬間讓我感覺好陌生
他對大旗道:“生日時辰什么時候?”
大旗怔了兩秒,不解道:“現在就看?你瞧,我姐找我找的急,我也沒準備啊!”
“準備什么?”
“我、我沒帶紅錢啊!”
霍閑舉著夾在指尖的香煙,“這個就可以了,不需要別的了。”
大旗樂的一張嘴能看到胃了,連忙將自己的生日時辰報了出來。
霍閑今天沒用撲克,只是垂下眼聽著大旗的聲音,便開口道:“你是一歲扎根,一歲運,兄弟獨苗自己一人。五歲喪母,九歲才入學堂,你這學習成績沒少挨揍吧?”
紅花姨嚴肅了一整晚,聽完霍閑的話,沒忍住‘噗’的一聲笑了出來。
“霍小師傅說的可太對了,我這個弟弟,真是沒少挨揍!”
大旗叔叔撓頭含笑,算是承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