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衍生出如此大的異象來,那株次神藥必定非比尋常,其品質(zhì)只怕已經(jīng)達(dá)到了次神藥的極致……”
白衣青年眼露神光。
“顏叔,我們過去看看!”
他頭也不回地朝著玄衣男子說道。
然而!
玄衣中年男子卻是皺起了眉頭,并沒有執(zhí)行他的命令。
“央公子,咱們臨行之前,大祭司再三交待過,此去靈墟太古神井,絕對不能多管閑事。”
“任何事情,都只能看,不能插手!”
“否則,必然會招致禍端,恐有生死之危……”
玄衣男子凝聲道。
他叫顏青山,出生于東方大域的一方大族,是九公子商央的守護(hù)者。
此次!
他的職責(zé),就是護(hù)衛(wèi)商央周全!
由于大祭司嚴(yán)厲交待過,此去太古神井不能多管閑事,因此顏青山,必須恪守職責(zé)。
即便是遠(yuǎn)處出現(xiàn)了頂級的次神藥,他也不能違背大祭司的交待。
因?yàn)椋?
他擔(dān)心,一旦摻和其中,恐會引來禍端。
“呵呵~”
面對顏青山的固執(zhí)和憂慮,商央?yún)s是不在意地笑了笑。
“顏叔,咱們只是過去看看,只要不摻和其中,想必不會有什么危險(xiǎn)的。”
“再者,憑借咱們祝融氏的威名,在這東方大域之內(nèi),又何曾怕了誰?”
商央淡然自若,嘴角始終掛著淡淡的笑容。
“不行!”
“央公子,大祭司交待過……”
“顏叔,我知道你在憂心什么。放心吧,不會有事的!”
“其實(shí),在我們離開的時(shí)候,大祭司也曾對我說過一句話:遇山而興,東方大吉!”
“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參悟后面半句的意思了……”
商央笑著說道。
遇山而興,東方大吉?
聽到這話,顏青山心中一震!
“央公子,這是大祭司對您的指點(diǎn)嗎?”
“嗯!”
“臨走之前,大祭司說過,只要我能夠參悟這句話的奧秘,將來便有遠(yuǎn)大的前途。”
“若是參不透,便會身死道消!”
“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參悟出后半句的意思了,至于前半句,我還沒有任何的頭緒……”
說到這里。
商央冷峻的面容上,露出了愁緒。
“央公子,敢問大祭司后半句話的意思,指的是什么?”
“唔,我也只是瞎猜而已。”
“顏叔,大祭司所謂的‘東方大吉’,按照我的猜測,要么指的是某個(gè)姓氏,要么指的是一個(gè)方向。”
“從祝融氏離開后,一路上,咱們并沒有遇見東方的姓氏,但是現(xiàn)在卻出現(xiàn)了次神藥的異象。”
“顏叔你看,那株神藥處于什么方位?”
方位?
聽到這話,顏青山眸光掃過前方的虛空,眼底瞬間掠過了一抹神光。
“正東方?”
他驚疑道。
“不錯(cuò),正是東方!”
“依照我的猜測,大祭司說的‘東方大吉’,意思就是正東方的方向,是大吉的。”
“只要咱們處于東方,或者向東而行,便不會有兇險(xiǎn)。”
商央沉吟著說道。
“那前半句的‘遇山而興’,又有什么含義?”
“這個(gè)嘛,我也參不透。”
他搖了搖頭。
“唉,大祭司也真是的,明明已經(jīng)看破了,卻是故意不說破,非要讓人去猜測。”
顏青山抱怨道。
聞!
商央也露出了苦笑。
“大祭司這樣做,自然有他老人家的道理。”
“如果我能參悟‘遇山而興,東方大吉’的全部玄機(jī),便能榮耀一生;若是參不透,便只能身死道消。”
“現(xiàn)在的我,正處于生與死的邊緣,走錯(cuò)一步,便是萬劫不復(fù)……”
商央面容沉重。
不僅是他,一旁的顏青山也是如此。
“央公子,咱們真的要去不可嗎?”
“嗯,去看看吧。”
“只要不摻和,應(yīng)該不會有事……”
說著。
他們便是準(zhǔn)備朝著百里之外的東方而去。
咻!
也就在這個(gè)時(shí)候,一道青色玄光劃破了虛空,裹挾著滔天之勢,搶在了他們面前。
那是,一座造型古老的青銅寶殿!
恢宏威嚴(yán)之極!
且,散發(fā)著蒼茫的洪荒氣息……
“那是……南嶺涂山氏?”
望著那破空而去的青銅寶殿,顏青山眉頭大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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