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意聽出來他在諷刺,緘默不語。
他要她留下來,她又跟miki說了自己是保姆,為了不讓她懷疑,只能一直找事情做。
宋意不明白傅西京有什么不滿的,總不能是不希望看她把自己當保姆吧。
傅西京:“又是擦地又是洗衣服,真把自己當保姆了。”
傅西京的這句話,忽然又讓宋意想起了多年前的一件事兒。
傅西京出差幾天回來,有些咳嗽,她做了銀耳雪梨湯。
燉好了送去書房敲門的時候,正好趕上他通電話。
對面應該是問了她是什么人,傅西京當時說,她是保姆。
所以,她現在真的把自己當保姆,又有什么問題?
想起來這件事情,宋意的臉色發青,呼吸不受控制地急促起來。
傅西京大約是對她的沉默不滿,捏住她的下巴,一個吻落下來。
宋意閉上眼睛,手抓著身下的床單,靜靜等待著一切發生。
她努力麻痹自己,很快就結束了,他們之間也總會結束,她要忍,忍……
可傅西京根本就沒打算這樣輕松地放過她。
過了沒多久,宋意便被他從床上撈了起來,整個人跨坐到他身上。
兩人換了一下位置,她到了上面。
宋意一個激靈,下意識地要起身離開,傅西京直接按住她的臀,不給她逃避的余地。
宋意噙著眼淚,一臉惶恐地看著他。
“現在知道睜眼了。”傅西京在她臀上捏了捏,“我說過不喜歡你在這種時候閉眼,你總是記不住我的話。”
宋意抿緊嘴唇。
“作為懲罰,你自己來。”傅西京拽住她的手撐上自己的小腹,“這個沒忘記吧?”
……
宋意腦子燒得有些厲害。
不知道持續了多久,飄忽的意識忽然被一陣急促的震動聲喚回。
她渙散的視線重新聚焦,看到傅西京抓起手機放到了耳邊。
“如雙。”他接起電話的同時,坐起來,另外一只手將她困在懷里。
宋意的手死死地摳住他的胳膊。
他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一定要這樣羞辱她嗎?
“miki睡了嗎?”宋意被迫靠在傅西京懷里,將那頭許如雙說的話聽得一清二楚。
傅西京:“睡了,九點鐘睡的。”
許如雙:“你聲音怎么了?感冒了?”
傅西京:“睡到一半,被你吵醒了。”
許如雙:“又不是第一次吵你了,你還想對我發脾氣啊?”
傅西京:“不敢。”
許如雙笑了:“這還差不多,你記得別讓miki吃太多甜的啊,我這邊還有事兒,掛了。”
傅西京:“吃甜不是隨你了么。”
宋意聽著兩人的對話,內心的羞恥感不斷上涌,臉上像是被人扇了幾個耳光似的。
特別是傅西京剛剛那句“不敢”。
他對許如雙,和對她,完全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傅西京掛上電話,低頭要來親她。
宋意不動聲色地躲開。
傅西京按住她的腦袋,凝著她紅撲撲的眼睛:“怎么?有罪惡感了?”
宋意:“只要有羞恥心的人,都會有罪惡感。”
傅西京:“或許你可以想個別的辦法。”
他薄唇掀動,“比如,坐上那個名正順的位置。”
宋意蹙眉,沒聽懂他的意思。
傅西京在她的注視下,不疾不徐地解釋,“你再努努力,我給你轉正,怎么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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