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高命的追趕下,那些游客也算是超常發揮,估計把余生的腎上腺素都給飆出來了。
撞門聲停止后,幾名游客直接癱在了地上,剛才那恐怖的畫面深深刻印在了腦海里,稍微回想一下就會發抖,這都不是做噩夢那么簡單,估計多年后他們還是無法忘記這個刺激的下午。
雙手抱著高命的手臂,回到岔路口的冬瓜有點害怕高命,剛才高命在黑暗中準確抓著扶手爬行,那恐怖的畫面一下擊中了她。可鬼屋演員哪有害怕游客的道理冬瓜還不能讓高命離她應該是“太遠”,擔心高命作為游客受到傷害,在這兩種情緒的交織下,冬瓜干脆死死抓著高命不放,有點斯德哥爾摩綜合征的感覺了。
“松手吧,我們該去院長辦公室了。”高命甩開冬瓜,彎腰撿起地上病人的遺物,將那一張張黑白遺照道具放回盒子,表情認真又凝重。
“那些只是道具,如果刺激到了你,還希望你不要介意。”冬瓜現在不擔心破壞氣氛了,只怕高命太過沉浸,再干出什么大事。
嚇跑了其他游客,高命穿著沾滿鮮血的白大褂獨自朝走廊盡頭走去。
“你等等我。”冬瓜小跑著跟在后面,連扭曲爬行的人設都不要了。
利用冬瓜在教室門上找到的護士長鑰匙,高命輕松打開院長辦公室的門,一股陰氣從屋內涌出,這個房間似乎有自己的制冷系統。
“酒柜、沙發、辦公桌……”目光掃過一件件物品,高命的目光最后放在了書柜上,那里除了一大堆根本看不懂的外文書籍外,還擺放著三十個手指高的小孩子泥塑,每個孩子的頭顱都被裝在了縮小的神龕里,他們的五官正好從神龕打開的門露出。
“大部分孩子都閉著眼睛,只有這個在看著我笑。”高命將最高處的一個泥塑拿下,小孩的神龕上寫著一個數字“2”。
“每個孩子都有自己的編號為什么只有二號睜開了眼睛”
心中疑惑的同時,院長辦公室里也出現了全新的變化,那個二號小孩泥塑好像是某種機關,在它被取下來后,書柜朝兩邊打開,一扇暗門出現,門后是緩緩降下的階梯。
每一級臺階都被鮮血染紅,每一級臺階上都寫著孩子們的名字!
“那是通往二樓的密道,不過二樓我們已經去過了,現在我們需要做的是找到黑盒。”冬瓜已經在瘋狂暗示高命了:“你看這個保險柜是不是很可疑,院長最喜歡把重要的東西藏在里面,密碼應該就隱藏在這個屋子里,或許我們從院長的書籍中找到線索。”
高命根本沒在意冬瓜在說什么,他穿著血色白大褂站在密道前面,歪頭看著那條用無小孩名字鑄成的階梯。
“還有其他病人正在被醫生折磨,你的同伴也隨時都有可能過來,我們必須要盡快!”冬瓜好像是收到了中控的提醒,她見引導高命無效,自己走到了書架旁邊,翻找起了那些書籍:“咦!你看!這些書里有按照時間排布的便條,我們可以通過這些便條還原事情的經過。”
冬瓜就差把線索擺在高命臉上,奈何高命依舊沒有反應,藍牙耳機里中控的聲音也越來越大,大到高命都隱隱約約能夠聽到了。
“應該是“未”開放區域的密道被激活了!二樓暫不開放,快帶他離開!”
為完成中控的要求,冬瓜干脆一拍腦袋:“我解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