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護送陸晚瓷回藍水灣,然后到了家門才道別離去。
陸晚瓷停好車,從車里下來,她感覺雙腿都是軟的,她倒真有一種自己是不是癔癥的感覺。
她進屋喝了好大一杯冰水,心底的不安才漸漸散去了。
戚盞淮也在二十分后回來了。
他輕輕抱了抱她,低聲道:“沒事的,我已經讓周御去查跟著你的那輛車了。”
汽車自帶的前后行車記錄儀足夠查到對方的車輛信息,根據行車記錄儀,這輛車子也的確跟了陸晚瓷很久,調查發現也就只有今天而已。
這無疑證實了一點,項目組內部有人盯著陸晚瓷,否則不可能知道陸晚瓷今天是一個人。
看來這背后的人一直都在注視著陸晚瓷,她的一舉一動在項目組都是一個透明的。
周御將這些調查告訴戚盞淮后,戚盞淮的神色也是陷入了凝重。
他猶豫著要不要告訴陸晚瓷,如果說了,她露出馬腳的話,對方會不會狗急跳墻啊?
戚盞淮思考再三,然后還是將這件事跟陸晚瓷說了。
陸晚瓷聽后沒有太大的反應,只是微瞇著眸,她說:“我也有這個想法,否則的話不可能這樣巧合就知道今天我是一個人。”
她沉著臉,臉色有些淡漠。
戚盞淮輕輕捏著她的臉蛋,溫聲道:“如果林子接下來有事情的話,我就讓其他的司機去接你,總之不要一個人單獨行動,嗯?”
“可是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如果丁磊一直不露面的話,這件事就一直沒有辦法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