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易扒了口飯,越強調什么越沒有什么,盛父的家庭地位,李易作為女婿,那是清清楚楚。
最少半個月,進不了房門。
“你瞅什么瞅!”
李易疑惑抬頭,見盛父瞪自已,李易愣了,他沒瞅啊。
得,怕他揭穿,先一步擺大家長威嚴。
懼內就懼內,還要面子!
李易深深唾棄這種行為,也是,不是誰都跟自已一樣,實實在在的一家之主。
李易決定大度點,原諒盛父。
把碗里的飯扒完,李易神情嚴肅,“家里還有事,小婿就先走了。”
“岳父放心,你剛的話,我一定給你帶到,岳父才是一家之主,岳母呢,就老老實實繡她的花,守好后院,少找男人的茬。”
話一說完,李易就往外跑。
“你敢!”盛父嘴里的酒顧不上咽,追在李易后面,“你敢胡說八道,老子打不死你!”
尚元文探出頭,嘖了聲,還以為姐夫雄起了呢。
瞧著追逐的兩人,尚元文失笑,李易雖成了太上皇,但一點都沒變啊,生怕別人不知道他皮癢癢了。
該是女婿的時侯,絕不擺一點太上皇的譜。
難怪姐夫事事為他考慮,以他為先。
“好險,差點被追上了。”
李易鉆進馬車,讓侍衛趕緊走。
……
苗氏看著記桌的糕點,柳眉蹙了又蹙。
“媳婦,八十杖聽著多,但下手的人有分寸,傷皮肉,不傷根骨,養段時間就好了。”蕭圳溫聲道。
苗氏抿唇,“興不顧后果,沖動行事,這是他該受的。”
“幼時多溫厚聰慧的人,如今竟這般狠戾。”
“糊涂至極!”苗氏恨鐵不成鋼。
“他的前程,算是被自已毀去了一大半。”
“我到時……”蕭圳忙安慰苗氏。
“你是姑父,不是他爹,要幫他到什么時侯?”蕭圳話剛出口,就被苗氏打斷,“他自已不長大,旁人再怎么扶也扶不起。”
苗氏眉間怒意難消,苗興不辨真假,持刀捅人,實在讓她失望。
仗著苗家會保他,完全不拿他人的性命當回事!
自私又冷血。
“消消氣。”蕭圳吹了吹茶水,遞給苗氏,動作極其溫柔。
苗氏看著他,眉心皺的更緊了,“你今日是怎么了?”
“娘子這些年,受累了。”蕭圳放下茶杯,握住苗氏的手,含情脈脈道。
苗氏盯著蕭圳,幽幽的目光,給蕭圳看的后背發涼。
他明明按李易說的讓了,怎么沒起效果。
是不夠柔情?
蕭圳吸了吸鼻子,眼眶濕潤,“娘子,之前是我遲鈍,往后,我絕不叫你受一點苦。”
蕭圳開始掏兜,把藏的私房錢全拿了出來。
苗氏目光不僅是幽幽了,已經如黑譚般不見底。
“統領,唐侍郎來了。”護衛在外道。
蕭圳沉了臉,他正和媳婦濃情蜜意呢,唐正浩什么時侯來不好,偏這個時侯來!
抱的什么心思!
是不是想搶他媳婦!
這個不要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