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去大門口,取鞭子來?!?
楊束腳步未停頓,徑直越過周貴。
“世子,世子饒命??!”周貴眼淚鼻涕糊一臉,扯著嗓子求饒。
“吊上去?!?
楊束指著定國王府的匾額。
牌九沒二話,動作麻利的把周貴吊起來。
“世子饒命啊!”周貴還在求饒。
這番動靜吸引了不少人,但他們只敢在遠處看。
拿過鞭子,楊束狠狠抽在周貴身上。
“我問你,你同陸韞可有過肌膚之親?”楊束聲音狠厲,鞭子抽的又急又狠。
“世子,那都是謠?。∥疫B她一根手指頭都沒碰過!”周貴慘叫。
“沒碰過,怎么有人說你們同出浴室!”楊束怒喝,抽出了刀。
“你算個什么東西,也敢睡本世子的女人。”
被刀光一閃,周貴嚇的臉都白了,“世子,我真沒碰過陸韞!”
“我是饞她,躲在了浴室里,可被她發(fā)現(xiàn)了,沒得逞?。。。 ?
“?。。。。。?!”
見刀劈過來,周貴驚駭?shù)牡纱罅搜壑樽樱S白之物從他腿間滴落下來。
楊束嫌棄的后退,“把剛剛的話重復(fù)的喊,喊的本世子滿意了,你這條命,我就給你留下?!?
周貴甩了甩鼻涕,生怕楊束反悔,拿出吃奶的力氣喊。
扔了刀,楊束從側(cè)門進府。
圍觀的人正指著周貴議論,就見近百護衛(wèi)沖了出來。
“世子說了,再有傳播流的,一律抓去刑部。”
齊刷刷拔刀的聲音,眾人嘴巴張了張,連滾帶爬的跑了。
“侯爺,不好了!周少爺被定國王府的人綁走了!”
小廝跑進屋,沖陸胥道。
陸胥靠在軟枕上,神色沒有絲毫波動,他傷的太重,至今還在臥床。
“死了?”
“沒呢,被吊在大門口,不停喊和二小姐清清白白,是有賊心,但沒得逞。”
“楊束沒殺他?”陸胥睜開眼。
“沒殺?!毙P吶吶道,侯爺怎么沒絲毫急色,瞧著巴不得周少爺被楊紈绔殺了。
“沒殺?”陸胥眸子縮了縮。
“侯爺,不好了!定國王府的人來了!”管家急步進屋。
陸胥神情一緊,再沒了淡然。
“我問你,世子夫人和周貴可是有染?”牌九抓著一個侍女,厲聲喝問。
侍女嚇的冷汗直流,連連搖頭。
放開手,牌九換了個人問,仆役問完,他踹開了陸胥的房門。
“武威侯,世子很生氣,你竟敢把不潔的姑娘給他!”
陸胥捏了捏手,把害怕壓下去,板著臉開口“什么不潔,休要胡亂語!”
“我看你就是想要世子親自來?!迸凭判标戱?,“知道的是侯府,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淫窩呢,小姐的閨房竟然能進外男?!?
“武威侯,陸韞和周貴究竟有沒有茍合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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