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聿瑾冷笑,她的自愈能力不是一般的強。
“在看什么?”霍延州見傅聿瑾一個人坐著喝悶酒,悠哉悠哉地走過來,坐在傅聿瑾身邊,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是沈唐。
霍延州了然一笑,“在看你老婆啊,你怎么回事,真把她忘了?。俊?
傅聿瑾將一杯酒一飲而盡,“我之前有多愛她?”
霍延州聽傅聿瑾問這個問題,看著他眼底略帶迷茫的神色,覺得稀奇,直接輕笑出聲,“你問我那我只能說,那是你視若生命的女人?!?
傅聿瑾瞇了瞇眸子,看了眼霍延州,目光重新放回沈唐身上。
所有人都說他愛她,但他的記憶里真的沒有半分她的記憶,這一年他的記憶陸陸續(xù)續(xù)恢復(fù)了不少,唯獨這個女人,一絲記憶都沒有。
所以他對他所說的視若生命的愛,根本毫無概念,只覺得他們是在夸大其詞。
霍延州嘆了口氣,意味深長地拍了拍傅聿瑾的肩膀,“兄弟,聽我一句勸,對人家好點,不然等你恢復(fù)記憶了,想起自己的所作所為,保準(zhǔn)想抽死自己?!?
傅聿瑾抬手將肩膀上的手掃掉,不屑地輕笑了一聲,“少夸張。”
“還不信,到時候別哭?!?
傅聿瑾沒再聽霍延州說的,繼續(xù)灌了幾杯酒。
壽宴還在繼續(xù),沈唐給老夫人準(zhǔn)備的蛋糕被送了上來,傅老夫人喜歡吃甜食,此刻看到這么精美的大蛋糕,開心得像個孩子。
沈唐站在老夫人身邊,親手為老夫人戴上壽星帽,看著有些小幼稚,但非常符合老夫人的喜好,老夫人拉著沈唐,“全家就唐唐最懂我,謝謝唐唐?!?
沈唐抱了抱傅老夫人,“奶奶壽誕快樂,長命百歲?!?
“有唐唐在,奶奶必須長命百歲?!备道戏蛉诵Φ米彀投紱]合上過。
所有人都圍在老夫人身邊,老夫人沒見到傅聿瑾,老夫人輕輕扯了下沈唐,“唐唐,去把阿瑾叫過來。”
沈唐看了眼傅聿瑾,沒有忘記剛剛在角落發(fā)生的事情,但還是按照老夫人的要求,走了過去。
傅聿瑾也正打算走過來,只是下一刻,傅聿瑾的手機里收到了一條許婉綰發(fā)的消息:阿瑾,我走了,你和沈唐姐要好好的,我祝福你們。
傅聿瑾皺緊眉。
沈唐正好走過來,冰冷道:“奶奶等你切蛋糕?!?
傅聿瑾看了眼沈唐,“你當(dāng)時是不是又跟婉綰說什么了。”
沈唐黛眉輕蹙,“我不明白你在說什么。”
傅聿瑾凝了沈唐一眼,又看了眼老夫人的方向,“跟奶奶說一聲,我有事先走,你們繼續(xù)。”
傅聿瑾就要離開,沈唐伸手拽住傅聿瑾,“奶奶還在等著你,你要去哪?”
“那就要問問你說了什么,沈唐,許婉綰現(xiàn)在說她要走,她還懷著孕,出危險了怎么辦?放開?!?
沈唐固執(zhí)地拽住傅聿瑾的衣服,“我什么都沒做,許婉綰既然跟你說了,她就不會真的走,她要的就是你去追她,奶奶在等你切蛋糕,你至少陪奶奶切完蛋糕再走……”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