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就這么像那個死人呢,連這個涼薄狠厲的表情都那么相似。
“我就罵了如何?你們傅家有幾個好東西?都是一群拋妻棄子的畜生罷了。”
傅聿瑾不知道沈司澤哪根筋搭錯了要在這里牽扯傅家,牽扯他的父親,但傅聿瑾從來就不是什么好脾氣,由著沈司澤揍他一拳,因為他覺得自己該。
但辱罵他的家人,他就是找死。
傅聿瑾捏緊拳頭,眉眼驟然鋒利,一把抓住沈司澤的衣領(lǐng),“有種你再說一遍。”
“再說一遍又如何……”
“沈司澤!你想死我成全你!”陰沉的聲音落下,傅聿瑾面色肅然,抬手一拳砸在沈司澤的臉上。
沈司澤被甩在墻上,嘴角滲出血來,但他嘴角卻帶著譏諷的笑,緊握的拳頭青筋暴起,一個用力直起身發(fā)力還回去。
“怎么?你覺得我罵得不對嗎?”
傅聿瑾面對沈司澤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半點不慣著,拳風(fēng)帶著恐怖的氣息砸在沈司澤身上。
兩個人常年都有鍛煉,原本傅聿瑾應(yīng)該更勝一籌才是,但一年前他傷得實在是太重了,這一年幾乎都在養(yǎng)傷,所以此刻兩個人幾乎打了個平手。
拳風(fēng)赫赫,都下了死手,誰都沒留情面。
傅南衍和傅嶼辰走回來就看到兩個人此刻纏打在一起,周圍那種恐怖的氣息讓人一時間都不敢靠近。
“你們做什么?住手。”傅嶼辰想上去阻攔,但被傅南衍攔了下來。
“這是他們兩個自己的事情,不要插手。”
“可是?”傅嶼辰簡直了,這都是什么事跟什么事啊?
什么時候了,沈唐還在搶救室里,這里兩個人有一種要把對方也打進搶救室的程度。
沈司澤最終還是落了下風(fēng),被傅聿瑾拽著衣領(lǐng)摁在墻上,兩個人臉上都掛了彩,誰也沒討到什么便宜。
見兩人停下來,傅嶼辰才走上去勸架,擋在兩人中間,將兩個人隔開,“兩位,堂嫂還在里面,就算你們要打架,也得等到堂嫂沒事了再打吧。”
傅聿瑾擦了下嘴角的血,陰沉地凝視著沈司澤,重新問了一遍最開始問的問題,“沈唐怎么樣了?”
“因為你,她要死了,滿意嗎?”
沈司澤的話再一次讓傅聿瑾剛壓下去的怒火又燃了上來。
他們兄妹為什么就這么喜歡用死這個字,他們兩個就這么喜歡死嗎?
人哪有這么容易死,沈唐哪有這么容易死!
她可能只是生病了,既然是生病了,有病治病即可,為什么老是要用死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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