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她自然是沈唐。
何雅遲疑了一下,“沈總來公司了,她不愿意去醫(yī)院。”
“不愿意去醫(yī)院?”傅聿瑾抬起頭,蹙眉。
“對,沈總說她沒病,不需要去醫(yī)院。”
“她是有神經(jīng)病。”
昨晚發(fā)燒今天還來上班,顯得她多愛工作一樣。
何雅沒聽清傅聿瑾那句低罵,狐疑地歪了下頭,“boss,你說什么?”
傅聿瑾想了一下,不想再管她,“隨她去吧。”
“boss,沈總說她今天是來辭……”
“阿瑾。”
何雅的話未說完,被門口進來的一道哭泣聲打斷了。
許婉綰捂著血流不止的額頭,哭著闖了進來,“阿瑾,沈唐姐想要殺了我。”
面對直接闖進來的人,傅聿瑾不悅地皺了皺眉,當(dāng)看到許婉綰捂著還在不斷流血的額頭時,他皺眉問,“怎么搞的?”
何雅看著許婉綰滿手是血的慘狀,不由地擰緊了眉。
明明在公寓里的時候她都沒有流血,頂多腫起來,而現(xiàn)在這血流的看著簡直無比嚴(yán)重。
許婉綰一遇到傅聿瑾,整個人就軟倒下去,跟沒了骨頭似的,“阿瑾,我早上原本想去找你,但是我遇到的人是沈唐姐,我跟她說了幾句話,她就拿瓶子砸我,何秘書也看到了。”
何雅如實說,“早上沈總是拿瓶子砸了許小姐,但是是許小姐先……”
不等何雅說完,許婉綰故意哭得打斷,“我不知道為什么沈唐姐要對我有那么大的敵意,我好疼,阿瑾,我真的好疼,我會不會死掉?”
許婉綰哭泣不止,何雅都看不下去了。
傅聿瑾看著許婉綰的樣子,皺眉,“既然如此你應(yīng)該先去醫(yī)院包扎,來找我做什么?我不是醫(yī)生,也不會包扎,你這是在耽誤自己的傷情。”
“我……”許婉綰被傅聿瑾問得一噎。
她之所以這樣,是因為這樣看著才夠嚴(yán)重,包扎了哪里有這樣的效果。
許婉綰回答不上來,只能一個勁地哭,“我害怕……我害怕,我一個人我不知道該怎么辦,我只能來找你,阿瑾,我真的好害怕……”
傅聿瑾將許婉綰交給何雅,“送她去醫(yī)院包扎。”
“阿瑾,你不陪我一起嗎?”
“你先去,我還有事。”傅聿瑾接下來還有兩個會議要開,許婉綰前幾天一直是這樣哭哭啼啼,哭著喊著要他陪,但他也有他的事要做。
哭一兩次傅聿瑾還能順著她,經(jīng)常如此,傅聿瑾原本就不是有耐心的人,會煩。
“許小姐,還是我先送您去包扎吧。”何雅提議。
會察觀色的人都看出來了,傅聿瑾此刻是在不耐煩。
許婉綰也看出來,她抽噎著,不敢再鬧下去,反正她的目的也達(dá)到了,只好跟著何雅走出去。
傅聿瑾抬眸看了眼時間,將手頭的文件處理完,起身去會議室。
剛推開門,正好遇見了拿著辭職報告過來的沈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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