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扶光把人強行拖回椅子上,又把被她丟下的披肩披回去。
“衣服能穿回去,貞潔和尊嚴能嗎?”女人自嘲。
謝扶光把披肩打了個結(jié):“女人的貞潔從不在羅裙之下,加害者才無顏面世。至于尊嚴,一直活著才能找回來,現(xiàn)在死了,才是恥辱的死亡。”
女人捂臉,痛苦不已:“可我快撐不下去了,他一直拿我家人威脅我,我要一輩子當一條狗嗎?”
“要不了一輩子。”謝扶光看向夜空:“黑夜再漫長,終有天亮之時。”
女人沮喪:“可我已等待了太久。”
“已經(jīng)等待了許久,何妨不再等等?”謝扶光把手帕遞給她:“一直沒機會問你,你叫什么?”
女人接過手帕,低聲回答:“我叫花容。”
“很好聽的名字,與你很相配。”謝扶光夸贊。
花容耷拉著眉眼:“我寧愿自己是個丑八怪。”
她這張臉,是她所有不幸的禍根。
謝扶光正要再勸她,剛把穆元安抬走的副官又跑回來:“少夫人不好了,山本出事了。”
花容:“他死了?”
副官:“還沒。”
花容大失所望。
“先別想那么多,我讓人帶你去換衣服。”謝扶光拍拍她,吩咐副官帶她去找花朝,自己去了宴會廳。
熱鬧的宴會廳這會安靜如雞,謝扶光腳步匆匆的進來,眾人的視線都在山本身上,無人注意她。
謝扶光走至穆野身邊,看到山本躺在地上,七夫人正在給他把脈,她很驚訝:“山本怎么了?”
穆野:“突然昏厥,原因不明。”
謝扶光:“怎么不送醫(yī)院?”
穆野:“已經(jīng)去叫醫(yī)生了,七夫人說她會些醫(yī)術(shù),大帥讓她先看看。”
謝扶光驚訝:“七夫人居然會醫(yī)術(shù)?”
穆野:“我也是第一次聽說。”
他不怎么跟大帥的女人們打交道,對誰都不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