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沈家是死是活,與我何干。”
“我們已經離婚了,你若總忘記這點,建議你把離婚書貼在床頭,時時提醒。”
一通輸出后,謝扶光吩咐副官開車。
副官腳一點,小汽車竄出去,給沈知章留下一串汽車尾氣,還有謝扶光久久不散的話音。
沈知章如墜冰窟,他不敢相信那些絕情的話,是從曾經那般喜歡自己的人口中說出來的,他也不敢相信,她對他,竟無半點感情了。
謝扶光的心情,并沒有被沈知章影響,相反的,沈知章來找自己,說明大衛那邊已經上過門了,她高興還來不及呢。
回到大帥府,穆野還在開會,穆君安和穆雪也不在東君樓,花朝說兄妹倆被大帥叫走了,謝扶光換了身衣服后又出去。
她來找兄妹倆,兩小只正讀書呢,謝扶光瞧著新鮮,同大帥道:“教育孩子還得是阿爸,我可從沒見他倆這么老實過。”
大帥:“也才老實,老子被他倆吵的頭疼。”
兄妹倆確實剛坐下,屁股上跟長釘子似的,扭來扭去,書根本讀不進去。
去哪兒能讀進去,大字都不識幾個。
這會看見謝扶光,就跟看見救星似的,輪流朝她投來求救的眼神。
謝扶光手一攤:“別看我,我也聽阿爸的。”
兄妹倆癟嘴,要哭不哭的樣子。
大帥瞪他倆:“少裝可憐。”
兄妹倆可憐兮兮的重新埋下頭。
謝扶光拿出蛋糕:“蛋糕房新鮮出爐的蛋糕,阿爸嘗嘗。”
聽到蛋糕,兄妹倆再次抬頭,臉上齊刷刷寫著‘想吃’。
謝扶光:“你們在學什么?”
穆君安:“三字經。”
穆雪:“我都不認識字。”
“我看看。”謝扶光走過去,拿起穆雪手里的書:“嗯,對你們來說是有點難,這樣吧,我教你們背一段,學會了,就讓阿爸獎勵你們吃蛋糕,如何?”
兄妹倆同時看向大帥。
大帥已經在吃副官長給他切的一小塊蛋糕了,聞嗤笑:“你們兩個淘氣鬼,屁都學不會。”
“我能學會。”兄妹倆異口同聲。
大帥表示不信,正好來了通電話,他放下蛋糕起身去接。
兄妹倆趕緊讓謝扶光教他們背書。
大帥再回來,已是一個小時之后的事,謝扶光觀察他的臉色,似乎有點不好,她給兄妹倆使了個眼色,兄妹倆一左一右抱住大帥的腿,爭先恐后的要背書。
小孩子總能沖淡壞心情,大帥把兄妹倆抱起來,一邊腿上坐一個:“背吧,誰背的好,誰有蛋糕吃。”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習相遠……”
兄妹倆搖頭晃腦的背起來,穆雪今天扎了兩個小揪揪,還戴了小鈴鐺,晃的時候鈴鐺發出清脆的響聲,聽著十分悅耳。
大帥的壞心情都被兄妹倆沖淡,等他們背完,大帥哈哈大笑,一人頭上揉了一把:“不錯,長進了,去吃蛋糕吧。”
兄妹倆歡呼著跳下來,雀躍的去吃蛋糕了。
謝扶光這時才遞來一杯茶,順便說了她去開會的事,著重提了省政府官員的態度,讓大帥知道,省政府的官員都是很畏懼他的,對于他點頭要成立救火隊的事,也是二話不說就去辦了。
大帥臉上總算又有了笑意:“他們倒是比北方政府識相,知道在誰的地盤上吃飯。”
謝扶光由此斷定,剛才的電話,怕是北方政府打來的。
“大總統給老子打電話,隔著十萬八千里還想插手老子成立洋人顧問部的事,真是想屁吃。”
剛這樣想,大帥就主動提了電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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