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野說的邪門,謝扶光見了苗洛水才知道什么意思,任何靠近她,準備對她用刑的牢兵,都會不由自主的要替她松綁,腦子控制不了四肢,無奈之下,穆野只能隔空用內力把人拍暈了。
謝扶光判斷:“她身上還有蠱蟲。”
穆野也是這樣想的,所以想請張大夫過來。
“張大夫來了也無濟于事,靠近不了,無法取蠱。”謝扶光搖頭。
也是。
穆野干脆擺爛:“要不先回去睡覺,明日再說?”
這都幾點了,他夫人貌美如花,可不能熬夜。
謝扶光又搖頭:“不行,明日事情傳開,張家和呂家都不會坐以待斃。”
她說著,想起什么,眼睛一亮:“我有法子了。”
隨后拉著穆野出去,讓蘇牧羊給她拿紙筆,她飛快的寫了一封信,疊吧疊吧塞給蘇牧羊:“你馬上去一趟云虛觀,將這封信交給云虛道長,他看了信會給你一樣東西,你把東西帶回來。”
又催他:“務必要快。”
蘇牧羊拿上信,帶著人,立即去辦。
穆野好奇:“什么東西?”
謝扶光神秘一笑:“回來你就知道了,走,去匯匯另外兩個。”
防止二夫人三夫人串供,兩人是分開關押的,夫妻倆先去見了二夫人。
沒人給她上刑,光是不用麻藥縫合傷口,就讓她痛的死去活來,這會還趴在地上奄奄一息呢。
看見這光鮮亮麗的夫妻組,二夫人垂死病中驚坐起:“我沒讓老七給其他人下蠱,是你們,一定是你們害我。”
牢兵給他們搬來椅子,夫妻倆閑閑落座,謝扶光淡笑:“你不先害別人,誰能害得了你。”
“你承認了?”二夫人激動的對牢兵道:“你聽到了吧,還不快去稟告大帥,我是冤枉的,是謝扶光在害人。”
牢兵:“我是聾子。”
“……”
“我知道了,這里都是你們的人,你們是不是打算對我屈打成招,我告訴你們,我死也不會承認自己沒干過的事。”二夫人咆哮。
謝扶光:“那就說說自己干過的事吧,為什么謀害大帥?”
“我沒有謀害大帥。”二夫人極力解釋:“我一直在被禁足,根本見不到老七,給大帥下蠱是她自作主張,我是出來才知道的。”
謝扶光:“知道了你不告訴大帥?”
二夫人:“老七說那蠱蟲對大帥身體有益無害。”
穆野嗤笑:“這么好的東西,你怎么不拿去給張世勛用?聽說他早年用鳥過度,不舉了呢。”
二夫人一噎。
謝扶光替她說:“你眼看著大帥越來越器重少帥,自己的兒子越來越沒有上位的機會,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等著大帥猝死后,伙同你兄長發動兵變,為你兒子奪權篡位呢吧。”
“我沒有,你血口噴人。”二夫人大喊,可發抖的肩頭,卻已經出賣了她。
穆野:“呂新華已經招了。”
二夫人瞪大眼睛,顯然不信。
“想知道她怎么招的么。”穆野勾唇,唇邊盡是冷笑。
二夫人身體打顫,瘋狂搖頭。
穆野可不是給她做選擇題,示意牢兵打開門,他起身走進去,在二夫人身邊蹲下。
二夫人嚇的叫嚷:“你別碰我,我兄長是大帥最器重的老將,他替大帥開疆拓土,立下汗馬功勞。我與大帥夫妻多年,為他生子操勞,啊……”
話沒說完,穆野的手隔著皮手套捏在了她剛縫合好的傷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