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北辰和孔錫風兩人奉命打入敵軍內部,每天都去光顧櫻花酒屋,尋歡作樂,紙醉金迷,不消幾日,兩人的‘名聲’就傳了出去,周夫人險些氣的背過去。
孔藍英也特意把孔錫風叫到跟前訓斥,不好好在駐地訓練,跑回城里泡在銷金窟里,還想不想娶謝纖凝了。
“阿姐,我那都是逢場作戲,執行少帥安排的任務呢。”孔錫風理直氣壯的道。
孔藍英:“什么任務需要天天尋歡作樂?”
孔錫風嘴巴很嚴:“這是機密,我不能說。”
孔藍英白他一眼,叫他滾了,但隨后就去問了謝扶光。
“說少帥給了他任務,就他那腦子,別壞了少帥的事。”她主要擔心這個。
謝扶光對周北辰拖著孔錫風下水的事也是哭笑不得,寬慰道:“不是什么要緊事,夫人不必擔心。”
孔藍英聞放心許多,轉而說起穆彥霖:“他被底下的次長架空,看上去還不急不躁的,成天往申城跑,不知又在憋什么壞。”
穆彥霖手里的籌碼不多,除了張家呂家就是羅幫了,羅依依被帶回了申城,他不跑勤點,女朋友都要跑了。
“羅龍頭再不提婚事,他應該是去周旋此事了。”謝扶光和穆野之前討論過這事。
孔藍英:“希望羅龍頭不要答應。”
羅龍頭不見得看得上穆彥霖,但架不住羅依依是個戀愛腦,謝扶光覺得穆彥霖從羅依依下手,多半能成事。
“算了,先不管他,他成不了氣候。”孔藍英看向她的肚子:“沒鬧你吧。”
謝扶光摸了摸小腹,滿眼都是柔和:“沒,乖的很,我能吃能睡,要不是顯懷了,我都感覺不到懷孕。”
“是個乖的,知道疼娘,怪道都說是個姑娘。”孔藍英也溫和一笑。
‘婆媳’倆在這廂說話的時候,周夫人也沒閑著,她把盛南從駐地接了過來,見了人兜頭就是一頓訓斥。
“你怎么回事,白長這么大的個子了,怎么連個男人也管不住,要你有何用?”
盛南:???
她一頭霧水。
周夫人瞧她這憨樣更氣:“女孩家家的,成天就知道待在駐地訓練,北辰都幾天沒去駐地了,你都不知道問問?”
盛南:“他是參謀長,是長官,俺只是一個小兵,長官的行程,俺沒資格問啊,再說,打探長官行程,這是違反軍規的。”
周夫人一噎:“于公他是長官,于私你們不是在鬧戀愛嗎,幾天不見,你連個電話都不知道打,你知道他最近在城里干了什么嗎。”
盛南:“他干什么了?”
周夫人:“他成天泡在東洋人的酒屋里尋歡作樂。”
盛南:“哦。”
她的反應,冷淡的周夫人火冒三丈:“哦,哦什么哦,他去尋歡作樂,去養別的女人了,他馬上就不要你了。”
盛南心說本來就是假的,周北辰養誰,跟她有什么關系?
“哎。”她嘆氣,要說沒有一點傷心的話,那是假的,畢竟如果周北辰不需要她這個擋箭牌了,那她就沒錢拿啦。
再沒有比這更傷心的事了。
她終于表現出了傷感,周夫人趁熱打鐵,攛掇她:“他如今就在櫻花酒屋,你去把他抓回來。”
“俺不去。”盛南的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俺敢打擾他尋歡作樂,他會掐死俺。”
周夫人恨鐵不成鋼,用力戳她腦門:“你怎么憨成這樣,就算他變了心,要跟你分開,那也得給你一個說法,你得找他去要個公道。”
盛南還是搖頭:“俺不去,沒事俺回駐地了。”
她說著就往外走。
周夫人忙喊:“你要是去把他帶回來,我給你錢。”
她知道盛南是個財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