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很美好,現實很骨感,穆野和謝扶光一人駕駛一輛戰機,操作流利,配合默契,互相遮掩,每一次都能避開地面攻擊。
炸彈空投,落到房屋上,房屋瞬間被炸塌,落到士兵中間,士兵頃刻被炸飛,兩人駕駛著戰機,瘋狂在租界內轟炸。
租界的長官們都瘋了,操著母語謾罵,一邊罵一邊逃命,狼狽的像陰溝里的老鼠。
十分鐘后,戰機掉頭離開,租界內硝煙彌漫,幾個小時不曾消散。
如此大的轟炸事件,當天就上了報紙,指向性很強,明里暗里都懷疑是穆野。
穆野光明正大的回應:不用懷疑,就是老子。
他如此橫行霸道,飛揚跋扈,引來得國和意國的強烈不滿。
穆野:以牙還牙,以眼還眼,不服打回來。
兩國本來就心虛,當然不敢打。
他們不打,穆野開打了,大軍從蘇省開始往申城推,一路推進。
申城軍閥坐不住了,再讓穆野打下去,他老巢都要被端了。
何鳳祥親自給穆野打電話,請求他退軍。
穆野一句話給他撅回去:“誰犯的錯誰來認,不認,老子就打到他們認為止。”
何鳳祥明白他的意思,趕緊把得國和意國的長官叫過來,讓他們給穆野認錯。
兩位長官自然不肯認,這事能做不能認,就算全世界都知道是他們干的,他們也不能公開承認。
何鳳祥也是被逼急了,一拍桌子:“老子是通知你們,不是征求你們同意,你們要是不去給穆野認錯,我現在就斃了你們,把你們趕出申城!”
大爺的,死道友不死貧道。
兩國長官被炸成了光桿司令,手底下不僅幾乎沒兵用了,連房子都被炸沒了,何鳳祥要是趕他們,他們毫無還手之力。
兩害相權取其輕,兩人被迫答應道歉認錯。
何鳳祥怕夜長夢多,當場就把他們綁了,親自壓到穆野跟前。
兩人屈辱的給穆野道歉。
穆野大爺似的坐在椅子上:“老子不接受。”
何鳳祥心里一個咯噔,忙道:“穆督軍還有什么要求盡管提。”
穆野就不客氣的提了:“一,他們需要公開登報為自己犯下的惡行懺悔。二,他們在平縣燒殺搶掠,五十萬兩白銀要悉數奉還,還要賠償平縣重建以及遇難者的安葬費補償費,統共一百萬兩。三,已經打下的地盤,老子不會奉還,還要在申城駐軍。”
前面兩個條件,何鳳祥都沒意見,這最后一個,聽的他差點跳腳。
你已經打了三個縣了,居然還要駐軍,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穆野不覺過分,他揮手:“條件就這么簡單,你們回去考慮,明天早上給我答復,是戰是和,憑君心意。”
幾人都要吐血,他們一毛錢沒見著,還得倒賠一百萬兩,土匪都不敢這么搶。
最冤的還是何鳳祥,他啥也沒干,就貼出去三個縣,還得讓穆野的鐵騎踏上他的地盤,他怎么這么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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