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冷哼:“用腳趾頭想也知道,絕不會是什么對人體有利的病毒,否則何必偷偷摸摸。”
這是肯定的。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你的人有沒有拿到證據?”穆長行問。
葉政嶼:“我只是讓他們先去探查,他們查到之后沒敢輕舉妄動,此事必要從長計議,爭取一擊必中。”
穆長行頷首:“你考慮的對。你們首相與日國關系匪淺,沒有確鑿的證據將人釘死,他不會出手。”
“正是這個理。”葉政嶼思索著。
穆長行也思索著。
突然,兩人都想到了什么,異口同聲:“借力打力。”
話音落,兩人同時看向對方。
葉政嶼:“你先說。”
穆長行就先說了:“鈴木拓也仗著跟你們首相親近,肯定沒少多吃多占,別人對他難道沒有一點怨?你一己之力推不倒他,那就借借別人的力,它山之石可以攻玉。”
葉政嶼一拍手,哈哈大笑:“阿珩所,正是我所想。”
他高興極了,很喜歡這種有人能跟他同頻的感覺。
接下來,兩人便一起商議計劃,明里暗里跟鈴木拓也不合的人不少,得找一個能力最大,說話份量最大,號召力最大的。
……
晚上。
穆長行隨葉政嶼踏進了北平大世界,這里是北平達官顯貴最愛來的地方,一到晚上就燈光璀璨,歌舞升平,一熱鬧就是一晚上。
兩人此番前來是為找人,因此沒去雅間,就在一樓廳堂里找了個雅座,點了些洋酒,一邊欣賞歌舞,一邊把帶來的人散出去。
葉政嶼給穆長行倒了杯酒:“你還小,只能喝一杯。”
穆長行聳聳肩,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看著臺上唱歌跳舞的歌女,再看看臺下各色各樣的顯貴們,忍不住感慨。
“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后庭花。”
北平的繁華之下,處處透著腐朽的味道。
“真正控制北方的不是首相,更不是紫禁城的吉祥物皇帝,而是資本家和老貴族,資本家冷血無情,老貴族從根上就爛了,指望他們救國救民,是癡人說夢。”葉政嶼也是敢說。
穆長行笑了笑:“你們家也是老貴族。”
葉政嶼哈哈一笑:“一不小心把自己也罵了。”
但其實阿珩,葉赫那拉氏是老貴族,葉家不是,我和我阿爸都不是。
說了會話,喝了會酒,穆長行起身去洗手間。
洗手間隱蔽,要穿過一條走廊,走到盡頭才到,穆長行抬頭看了看標志,推開了代表著男廁的門。
推開門,他抬腳走進去,里面的人正好出來,穆長行腳步倏然一頓。
穆彥霖差點撞到人,也及時剎腳,垂眸,看向面前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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