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少也和娘沒關(guān)系,這是給我媳婦和三弟妹的。”穆景云說。
穆老太震驚:“難道你們要吃獨(dú)食?”
“嗯。”
穆景云承認(rèn)得爽快,余淼淼唇角上揚(yáng)。
即將富裕的生活又添十個(gè)雞蛋,錦上添花。
“我不同意!”
穆老太伸手來奪雞蛋籃子,被穆景云避開。
“娘,別逼我。”
一句話,成功怵住穆老太。她不甘地盯著雞蛋籃子許久,最終決定舍蛋保雞。
“那把雞宰了,今晚燉湯喝。”
“可以。”
穆景云不是自私自利的不孝子,答應(yīng)了。
當(dāng)然,最主要的原因是:家里好久沒宰雞了,媳婦一定想喝雞湯。
“老三,出來宰雞。”穆景云沖南屋喊。
“好。”
穆景州看著累到睡覺的小嬌妻,覺得很有必要樣只雞補(bǔ)補(bǔ)。
他為蘇糖掖好被子,穿上衣服出去殺雞。
穆景云把雞扔給穆景州,另外找了個(gè)籃子來分雞蛋:“老三,這些是孫大娘讓送來的謝禮。雞蛋分成兩份,你放一份在屋里。”
“好。”
一共二十個(gè)雞蛋,兩家各分得十個(gè)。
穆老太是越看越生氣,但每每看到二兒子斯文的皮相,又把話忍了回去。
反正一個(gè)鍋?zhàn)鲲垼圆坏降耙材苈劼劦跋悖?
“三弟妹還好嗎?”穆景云問。
穆景州麻利的宰雞:“她沒事,休息了。”
然后兄弟倆再無(wú)話。
一個(gè)拔雞毛,一個(gè)去做濾紙漿的工具,有條不紊的忙碌著。
余淼淼把小野花一朵一朵的理出來,夾在竹片中間定花型。
穆景州習(xí)慣性看不懂,也習(xí)慣性不問。
媳婦和二嫂做事,總會(huì)有她們的道理。
殺完雞交到廚房,穆景州就一直在聞自己的手——總覺得腥。
于是,他回屋用臉盆旁的玫瑰香皂洗了洗。
腥味全消,只剩下好聞的玫瑰香。
穆景州很滿意。
穆景云做好濾紙漿的細(xì)篩子,也出來洗手洗臉,準(zhǔn)備吃晚飯。
結(jié)果,聞到穆景州身上的香味,皺眉:“老三,你身上什么味道?”
“玫瑰味。”
穆景州很得意,小麥色的臉上泛著傲嬌。
穆景云想起來了,是那批香皂的味!他也想試試。
“老三,香皂在哪里?拿來也給我洗洗。”
穆景州回屋把香皂拿出來,穆景云美美的洗了臉和手,也覺得自己香香的。
忍不住湊上去找余淼淼去得瑟:“媳婦,你聞聞我香不香?”
余淼淼一下就聞出來了:“香。”
“那今晚,我用它洗澡好不好?”穆景云想象自己全身是玫瑰香,把老婆迷得神魂顛倒的畫面,色\\心頓起,“你也洗洗。”
余淼淼滿頭黑線。
頭發(fā)短,見識(shí)也短。
一塊香皂就能把他撩成那樣,若是來瓶香奈兒五號(hào),他得怎么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