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姜南枝抬起頭對洛神醫道:“洛神醫,你就回復沈世子,說心病還得心藥醫,他自然就不會再纏著你了。”
“哎,是娘娘,老夫這就按照您說的去辦。”
等到洛神醫離開后,姜南枝剛用過早膳,宮女就說柳姑娘求見。
姜南枝想起來現在還放在錦盒之中那個反叛軍畫像,嘴角微揚,“嗯,讓她進來吧。”
柳如煙進來的時候,手臂上纏著白布,她胳膊雖然沒有被廢,但上面卻布滿了傷痕,都怪那個該死的華選侍。
她一下子坐在圓椅上,郁悶道:“太子妃娘娘,你昨天為何不重罰那個華選侍?”
姜南枝悠然地喝著銀耳羹,“華選侍背后的華家,就是太子殿下都在意幾分,本宮怎么可能隨意去罰她?”
柳如煙皺眉,“就煩她那樣的,有背景就了不起嗎!看她,不也連一個側妃都沒有混上!”
姜南枝自動過濾這些話,權當聽不見。
柳如煙看著她的臉色,又試探著說道:“娘娘,你昨天說的那個學規矩的事,能不能免了?之前阿嶼就喜歡我這特立獨行的性子,倘若你讓我學得跟你們這些貴女們都一樣了,那我就跟你們沒有區別了啊!”
姜南枝心中冷笑,你真當端莊的世家貴女是一天兩天就能夠學成的嗎?
她放下茶盞,語氣堅定,“你如今身在東宮,一一行也都是東宮的臉面,倘若你丟了東宮的面子,本宮勢必也不能容你了。至于你說了,表哥最喜歡你這樣,那本宮送你回鎮國公府怎樣?”
“不不不,我才不回去!學規矩就學規矩好了!”
柳如煙自己郁悶了一會兒,也知道過去的事情沒有辦法更改了,她突然換了話題。
“太子妃娘娘,你不好奇我昨天是如何引來的火嗎?”
“好奇。”
“這個法子很巧妙的,我能不能去見一見太子,親自把這個秘密告訴他啊?”
“本宮幫你轉達給太子。”
柳如煙滿意了,起身離開。
旁邊暮歲忍不住了,她皺眉道:“娘娘,您真的要替她去太子跟前長臉嗎?這個女人……真的還不如岑選侍跟華選侍懂事啊。”
現在估計就連東宮地洞之中冬眠的蛇,都知道這個柳如煙多想爬上太子殿下的床榻了!
姜南枝微微一笑。
真當太子的床榻,是那么好爬的嗎?
到了傍晚的時候,容司璟從宮中回來,宮人來稟告說太子妃邀請他一起在她那邊用晚膳。
容司璟想了想,還是先回了趟寢宮,換了一身衣裳,還確定帶著那串太子妃特意為他求來的佛珠手串,這才前往太子妃的寢宮。
白芷在旁邊笑得瞇瞇眼,容司璟無語道:“你笑什么?剛才朝堂之上,袍子上飛濺了一些血,擔心會嚇到太子妃。”
白芷連忙點頭,“對對對,太子妃娘娘膽子小,可不能嚇壞了她。”
容司璟:“……”
太子駕到的時候,宮人們都跪了一地,姜南枝迎了出來,她臉頰紅撲撲的,眸子亮晶晶的。
不知道為何,每次看到她如此孺慕地看著自己,容司璟就心情好極了,等到他們相攜坐下來后,等宮人布菜的關口,姜南枝說了柳如煙的事。
“殿下,柳如煙說要單獨見您,才肯說出那個秘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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