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晚溪這會兒顧不得去想其它事,她是個很戀愛腦的人。
當初愛傅謹修的時候,只要一結束拍戲她就會將所有的情緒都投入到戀愛中。
每天考慮的是自己什么時候有時間可以多陪陪他。
新上了一部電影,她要請他看。
最近哪里又開了新的網紅餐廳,她要和他吃。
如今和霍厭在一起了,她想的不是霍家的敵人,要殺她的黑手。
而是霍厭對于她今天被潑硫酸的情緒,他很生氣,她得哄好他才行。
孟晚溪又是軟聲軟氣哄人,又是蹭他。
天底下再硬的骨頭碰上孟晚溪也得先軟了骨頭。
“好啦,不要生氣了,我真的一點事都沒有,身體好到可以再給你生個小海豚。”
霍厭垂下眸子,抬手刮了刮她的鼻尖,“晚晚,你就不怕嗎?”
“要是我毀了容你會不會就不喜歡我了?”
“不會。”
“那我怕什么?”
孟晚溪經歷生死一劫,很多事情看開了。
她這不還沒有被毀容嗎?又何必為沒有發生的事情苦惱。
人生在世,最重要的是當下。
孟晚溪突然狡黠一笑,小臉垂了下來,“本來剛剛是不怕的,但你這樣一說,我有些后怕,阿厭……”
“晚晚,哪里不舒服?”
孟晚溪攥著他的手道:“心口悶得慌,你摸摸看,是不是跳得很快?”
霍厭老實巴交探聽她的心率,“晚晚,我摸是正常的。”
“真的正常嗎?你要不要往左邊移一點點。”
“再移就……”
霍厭突然反應過來,孟晚溪抬頭笑得像是只可愛的小狐貍,“怎么辦?我好像生了只有霍先生才能治好的病。”
“晚晚,不可以,他們都在……唔……”
孟晚溪已經撲了上來,勾著他的脖子,強迫他低頭她狠狠吻了上去。
熾熱的氣息在他的唇瓣上掠過:“那就別讓他們聽到。”
“孟晚溪,你今天可別哭。”
霍厭收緊了她的腰肢,關上了臥室的門。
她怎么會哭呢?她嫁給了世上對她最好的男人。
他默默無聞做了那么多事,而她沒有那么大的本領,也不如他那么聰明,她只知道讓他開心就好了。
午后,孟晚溪疲憊不堪睡了過去。
等她再醒來時已經是四點多了。
今晚要宴請客人,她這個主人還在睡覺,這也太失禮了。
孟晚溪掀開被子下床,剛走了一步就覺察到不對。
她紅著臉跑向浴室,急急忙忙洗了個澡。
霍厭什么都好,就是有個特別的癖好。
每次兩人結束后,他不會讓她清理。
就像是雄性生物給雌性打上的標記。
誰說小少爺溫柔的,其實他既腹黑又霸道。
也就是她現在還不具備懷孕的條件,否則像兩人這么玩,要不了多久就得有小海豚了。
孟晚溪洗完澡,吹干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