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幾聲驚慌的尖叫聲落下。
許家的人齊齊站起身,往后躲去。
黑色越野車穩穩停在許家大廳中央。
格外囂張放肆。
“什么人?”差點被撞飛的許逢慶堪堪站穩,憤怒地厲呵一聲。
下一秒,門口就涌進來一大批人,黑壓壓一片。
這些人手持武器,來勢洶洶。
許家眾人頓時一陣膽寒,這樣的氣勢,來人絕非普通人,不僅如此,他們看著似來尋仇的。
可他們也沒得罪什么人啊,怎么就被尋仇了?
仍在震驚當中的許若晴更是睜大眼睛,此刻雖看不清車內的人,但她感覺到了一股很深的冷意,直達骨髓,似要將她全身的血液凍結。
石閆挑眉一笑,“來取你們狗命的人。”
這時車門打開,車上的男人下車,男人一身黑衣,黑色襯衫不羈地敞開兩顆扣子,男人站在車旁慵懶地扭了扭脖子。
不喜歡用和平的解決方式,那就來暴力的。
他一向喜歡暴力解決問題,簡單,快速,直接。
之前不做,只不過是夏南枝勸他在這里還是要尊重法律法規的。
這不,他尊重了,卻被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欺負到家門口。
既然喜歡仗勢欺人。
那他也來欺負欺負他們。
溟野輕輕揮手。
很快,石閆帶人直接將他們圍住。
許逢慶好歹也身處高位多年,什么時候被人這樣欺負到家門口過,他怒到臉頰肌肉顫抖,“你們到底是什么人?你們知不知道這是私闖民宅,是犯法的!”
“私闖民宅?犯法?”男人聞眸光微冷。
原來他們知道私闖民宅是犯法的?
那他們剛剛去夏南枝那做了什么呢?
犯法,該死。
知法犯法,更該死。
男人眼中的殺意更甚,身體里的暴力因子此刻快要占據理智。
真想把他們一個兩個三個都殺光。
看到溟野的那一刻,許若晴的身體已經控制不住發起抖來,她抬起手指著溟野,不斷哆嗦著唇瓣道:“是他,是他,是他……爸媽,是他……”
是他了半天,也沒講出他究竟是誰。
佩岑靜連忙問,“他……他誰啊?”
許若晴只一個勁地睜大眼睛,喉嚨像是被一只大手扼住,說不出話來,而眼神就如同看到了魔鬼。
男人輕輕揮手。
下一秒。
“你們……你們想要干什么?”
“不要過來,走開!報警!報警!快報警!”
“啊!啊!”
“救命!”
男人在單人沙發上懶散地坐下,他宛如一個帝王,淡淡掃過眼前的人,眼中帶著戲謔與興奮。
“老大,怎么處理?”
溟野挑眉,漫不經心道:“在我們那該怎么處理,告訴他們。”
石閆勾唇笑了笑,“丟后山喂狼。”
“不行,太血腥,我要給枝枝看的,會嚇到她。”
“那丟海里?”
“尸骨無存了,枝枝怎么看?”
石閆撓了撓頭,“那活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