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件袋打開,看清里面的東西后衛生局的同志一臉尷尬。
事實證明,這就是有人看不得夏白露好,是一起惡意舉報。
“夏白露同志是經過部隊嚴格考核后錄用的,就是給人治病也是經過我們授權,根本不存在非法行醫。
兩位同志,現在事情已經清楚,舉報信的事自然是無稽之談,那封信還請交給我們,這事部隊還會接著調查。”
衛生局的兩人只覺得臉上被人啪啪甩了好幾巴掌,火辣辣的疼。
掏出舉報信交給呂政委后,兩人便打算離開。
“呂政委,這事是我們沒搞清楚,誤會。既然夏白露同志身份沒問題,我們這就回去說明情況。”
兩人的態度和對待夏白露時大相徑庭,面對呂政委眉眼帶笑態度謙卑,就差點頭哈腰。
部隊里的領導可不得他們一個小小的工作人員得罪得起的。
衛生局和部隊以后還會有合作的地方,對領導態度好,說不準哪次人家就能用到他們呢。
這些都是人脈。
兩人轉身就要往外走,背后卻傳來一道冰冷威嚴的聲音。
“等等,你們還沒給我媳婦兒道歉。”
衛生局的兩個男人僵硬地轉過身子,抬眼就對上陸君霆那雙凌厲如刀鋒的眼,雙瞳漆黑如夜,似深潭氳氤著寒氣,叫人脊椎發冷。
那張緊繃冷酷的臉更是如寒冬臘月的冷風夾雜著冰碴子簌簌砸來,凍得人一哆嗦。
兩人心底一顫齊齊抖了下身子,臉上帶著討好的笑,“我們工作沒做到位,差點冤枉一名軍醫,是我們的錯,我們道歉。”
“夏白露同志,對不起,還請你原諒我們工作的失職。”兩人一同對著夏白露來了個90度的深鞠躬。
夏白露也沒揪著兩人不放,語氣淡淡道:“希望你們以后有足夠的證據再去抓人,免得產生冤假錯案。”
兩個大男人羞愧得連頭都不敢抬,甚至不敢直視夏白露的眼睛。
真是后悔過來這一趟,還以為是給自己身上鍍金,哪知來了被人打臉,當著這么多人的面丟了這么大的面子。
悔恨交加,同時又痛恨那個惡意寫舉報信的人。
兩人雄赳赳氣昂昂地來,結果卻夾著尾巴狼狽離開。
牛蘭花不甘心地看著那兩個衛生局的人消失在視線當中,她眼神直勾勾地盯著呂政委手里的文件袋。
“怎么可能?夏白露怎么可能是軍醫?”
牛蘭花不相信夏白露搖身一變有了一份體面的軍醫工作,她處心積慮寫的舉報信,到頭來卻是一場空。
趕不走人,她怎么嫁給陸大哥?
許秀清嗤笑一聲,“白露妹子醫術好怎么就不可能去衛生所當醫生,牛蘭花你那點心思趕緊收起來吧。
白露妹子比你好百倍千倍,人家就是和陸副團離婚,你也沒機會嫁給陸副團。”
“許秀清你胡說,我可沒這么想。”牛蘭花眼神閃躲,說話的底氣明顯不足。“誰不知道你捧夏白露的臭腳,今天這事說不定是你們串通好的。
呂政委的臉色黑沉得能滴墨,牛有草怎么回事,怎么還管不住家里人?
捏著手里的舉報信,呂政委心里有了決定。
夏白露眸光沉了沉,巴掌大的小臉上覆上一層冰霜,“你這張愛噴糞的嘴還是縫上能讓人清凈。”
話落夏白露一手捏住牛蘭花的香腸嘴,另一只手拿著針線不帶一絲猶豫地往她嘴上扎。
“別人的嘴說話吃飯,你的嘴吃屎噴糞,留著污染空氣惡心人,別人能忍受你噴屎,我忍受不了,所以縫上就聽不到你再說屎話。。”
“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