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凱所行雖然罪大惡極,但朕還要讓徐家和其余幾家打擂臺,自然不能過早的削弱徐家的勢力。”
“所以即便查證清楚,朕也只打算降一降徐凱的職,再罰俸了事。”
徐青聞,不由再度心驚他的手段。
雖然這點他也早就想到了,但關鍵是他可足足年長了宋無憂兩倍之多。
年紀輕輕就有這等心機手段,難怪他能斗垮趙家。
這絕對不止只是靠運氣那么簡單而已!
想到這里,他忍不住心底陣陣疑問。
從前到底是誰說這位是草包皇子的?
有這么會算計人心的草包嗎……
“還是陛下思慮周全,微臣自愧不如!”
一番恭維后,他又話鋒一轉,“陛下,關于各地匪情一事,微臣收到消息,各處的駐軍根本就沒有認真剿匪,陛下是否要再另外派兵……”
“不用,這件事朕自由安排,你無需操心。”
見他一臉淡然,徐青雖有些擔憂,但想到他的能力,也就沒再多說。
隨后宋無憂看向周吉成兩人。
“周愛卿,羅愛卿,朕讓你準備春闈的事情,準備的如何了?”
“陛下,臣等已經命各地張貼告示,昭告天下。”
“天下學子得知陛下要開恩科,呼聲如潮,不少外地學子已經在趕往京城,就等開春便能參加考試了。”
“嗯,很好,你們記得做好協調工作,務必要把這場恩科辦得順順當當的。”
“是,臣等定不讓陛下失望。”
……
鎮遠侯府。
“二哥,剛剛你為什么攔著我,難道你不想管三哥了?”
憋了一早上,徐陽回府立刻開始憤怒的質問道。
他們三個乃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弟,如今徐軍為了保全自身,就要拋棄親兄弟的行為。
別說徐凱心寒,就算是他也同樣覺得害怕。
今天他能狠心舍棄徐凱,明日自然也能舍棄自己。
徐陽看著他,第一次對血脈親情產生了懷疑。
徐軍哪里不清楚他在想什么,一時也是又氣又難過。
“老四,在你心里,我就是這么一個冷血無情的人嗎?”
“難道不是嗎?”
“你……那你覺得我能怎么辦?慶國公他們明顯是有備而來!”
“剛剛那種情況,證據確鑿,我要是站出來替老三求情,讓慶國公拿住把柄,別說老三,就是你我也要搭進去。”
“可、可是那你也不能為了自保,就不管三哥啊!”
徐陽也清楚徐軍的為難,所以這話他說得多少有些底氣不足。
徐軍氣不打一處來。
“我不管,我什么時候說過不管了?”
“那剛剛你為何什么都不做?”
“你蠢嗎?老三自己辦事不當心,讓人家抓了這么大個把柄,咱們剛剛做什么都是無濟于事,還很可能會落人把柄。”
“所以我只能先暫時按兵不動,等下朝之后再想辦法替他遮掩。”
在他怒氣沖沖的解釋下,徐陽這才明白,原來是自己誤會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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