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辭掉了。”夏時說,“也不是很重要的崗位,隨時能換人,那邊已經通過了。”
她打電話過去辭職,經理意外了一下,隨后馬上答應,還說了句,“正好想跟你說這事。”
可見,夏友邦已經和那邊打了招呼。
當年靠著賣謝承安得了大筆錢,公司發展的好,人脈廣,結果反用來對付她了。
真是諷刺。
……
傍晚的時候,沈念清又來了。
但是謝長宴還沒回,她撲了個空。
她想去見老夫人,老夫人的頭痛沒緩解,沒見她。
最后沒辦法,她只能上樓陪了會謝承安,時間也不久,幾分鐘后就離開了。
夏時在房間,正好能看到她離開的背影。
她走了沒一段,手機摸出來接了個電話,然后幾乎是小跑的離開。
晚飯是夏時一個人吃的,又上樓給謝承安講了會故事,時間差不多后下樓洗漱休息。
聽管家說謝長宴和謝應則今晚有應酬,指不定什么時候回來。
她沒管那么多,早早的睡了。
但是這一覺沒睡多久,她是透不過氣被悶醒的。
睜眼的時候一下子有些慌,她身上壓了個人,一手已經探進了睡衣里。
她差點尖叫出聲,那人先一步開口,“是我。”
是謝長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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