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時順勢捶了捶額頭,“頭暈的厲害。”
江隨點頭,什么都沒說。
之后又來了兩輪,已經不是打圈,而是專門敬她酒。
大家都喝高了,此時連裝也不想裝。
夏時前面幾杯喝了,后邊就擺出實在喝不下去的樣子,都給拒了。
醒酒藥起了作用,卻也不會讓她完全不醉酒,還是有些暈的。
她撐著桌子,擺著手,“不喝了,不喝了,再喝要吐了。”
這時葉典走到她旁邊,輕聲叫她名字,“夏時。”
夏時沒吭聲,葉典又叫了兩聲,然后說,“你是不是喝多了,是不是頭暈想休息?”
也不等夏時反應,她將她扶起來,“我扶你到里邊躺下吧。”
夏時順著她的力度起身,有些跌撞,被她扶到里面的房間。
葉典家是三室一廳的格局,有個房間在最里面,與其余的兩個臥室隔開。
房間里是一張雙人床,葉典將她放在上面,又叫了她兩聲,確認她徹底睡熟,走了出來。
飯桌上別的人也都喝的不少,有人已經離席,到一旁沙發處坐下。
葉典招呼剩下的人繼續,抽空走到江隨旁邊,“已經睡著了。”
江隨嗯一聲,沒說別的。
葉典在他旁邊坐下,“她酒量不是挺差的,今天怎么喝這么多?”
江隨沒說話,相對于其他人,江隨就跟沒喝酒一樣,清清爽爽的坐在那,眼神清明,且冷淡。
又喝了一會兒,有同事去衛生間吐了,漱了口洗了臉出來,說自己喝高了,想找個地方躺下。
另外有個同事說,“躺什么躺,樓下出租車方便,打個車回家,舒舒服服睡一覺多好。”
那喝多的同事想了想,“也是。”
隨后他告辭,也有幾個人跟著起身,同樣喝多了,也同樣要回家。
葉典一點沒挽留,只招呼她老公將大家送下樓。
她自然也要跟著出門,臨出去的時候回頭看了一眼江隨。
江隨拿起面前的酒杯,對著還沒喝多的那幾個人,“來,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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