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總,你這話就過分,難道是云傾小姐讓云大小姐在她一進(jìn)門的時候,就耍心機手段要趕她出門?”
“不僅如此,云傾小姐在陸老爺子出面,平息了事情以后,難道是她自己讓你將她堵在大門外,口出惡羞辱她的?”
“難道你還要唐總聽到自己公司的股東被你辱罵,必須裝聾作啞,當(dāng)做什么都沒聽到?”
“......”
陸承憋著滿腔怒火,尤其此刻云傾疏遠(yuǎn)冷漠的眼神,讓他心里更加不舒服。
他仔細(xì)想了想,今天除了指責(zé)了云傾兩句,他并沒有做錯任何事。
所有的爭端分明都是云傾先挑起來的!
他心煩意亂到極點,惡狠狠地瞪著云傾,似乎想刺-激她露出點熟悉的委屈表情來,“云傾,分明是你的錯!”
圍觀的人,紛紛皺眉,覺得陸承真心被慣的腦子有坑。
云傾微微一笑,譏誚地說:“今天已經(jīng)算很好了,好歹有個緣由,要知道在陸總心里,云千柔摔倒是我的錯,云千柔哭泣是我的錯,甚至連她隨便皺一下眉也是我的錯,哪怕是隔著十萬八千里,云千柔考試沒考好,還是我的錯......跟過往那么多事件相比,這點兒指責(zé),算得了什么?”
陸承目光一凜,怒喝,“云傾,你閉嘴!分明是你一直仗著身份,容不下千柔,一直欺辱她!”
云傾目光冰冷,煞有其事地點點頭。
“嗯,我一個父親出軌母親身死沒人撐腰的小孤女,每次都能被你碰到欺負(fù)有爸有媽的云千柔,巧合多的令人習(xí)以為常,最重要的是,她作為一個被我欺負(fù)著長大的女人,不止成功奪走了我的一切,還落得一身美名......我可真是勞苦功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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