廳內(nèi)眾人被這一波三折的起伏,弄得有些反應不過來,細細一想,陸承說的也并不是沒有道理的。
畢竟之前,他的確已經(jīng)同意跟云傾結(jié)婚了,如果沒有爆出“濫-交”事件,云傾這會兒,已經(jīng)是陸家的少夫人了。
陸琪大聲說:“我哥跟千柔姐姐是相互喜歡,可是他們并沒有在一起,也沒有做過對不起云傾的事情,反倒是云傾總是仗著哥哥未婚妻的身份,欺負千柔姐姐,如果不是她太過分,我怎么會剛一見面就動手推她?都是云傾的錯!”
眾人面面相覷,一時間說什么的都有。
“假的吧......云千柔和陸承,除了相互送禮物之外,似乎并沒有什么太過出格的舉動,反倒是云傾,她“濫-交”可是上了報紙的......”
“云千柔才華橫溢,云傾是出了名的草包,論人品的話,明顯云千柔更值得人相信......”
“陸總在怎么樣,也不至于信口雌黃去污蔑云傾,反倒是云傾的負面新聞一堆一堆的,肯定是她在說謊!”
“除非“濫-交”事件沒發(fā)生過,否則云傾永遠都是個品德敗壞的女人......”
“......”
因為有唐堇色在場,他今天擺明了就是專門來為云傾撐腰的,有陸琪做前車之鑒,也沒人敢將話罵的太難聽。
但唐堇色能威懾她們的嘴巴,可威懾不了她們的眼睛,那一道道嫉恨的目光,盡數(shù)落在云傾身上,恨不得在她纖細的身體戳下幾個血窟窿來。
自從云傾走進大廳那一刻開始,她一個人就奪走了所有千金小姐們的光環(huán),絕大多數(shù)男人都在用驚艷的目光看著她。
她將云千柔和陸琪整的那么狼狽,自己卻還完好無損地站著。
_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