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隱約記得,張如當時連帶著那張小紙條和兩起作弊事件一起報上來,說是證據確鑿,并且被發現后,學生拒不承認,態度極端惡劣地頂撞老師,要求讓那個學生直接退學。
后來還是院系里其他老師覺得這個懲罰太過了,決定按照慣例在給云傾一次機會,才會變成開除學籍,計一個大過。
這就意味著,云傾可以拿到畢業證,但她即便成功畢業了,也是沒有學位證的。
云傾目光一閃,淡淡地說,“不必。”
云傾對許易來說,只是一個陌生人而已,并沒有為她出頭的義務。
她淡淡一笑,饒有興趣地問,“而且,學長,你怎么就一定確定,我沒有作弊呢?”
許易被逗笑了,“你長了張學霸臉,再者,如果你真的作弊了,怎么敢這么理直氣壯地報-警?”
反而是張如,聽說云傾報-警,就差沒把心虛寫在臉上了。
云傾眉眼一彎。
許易看著她的笑容,心情有點操-蛋。
雖然云傾說不必,但他還是覺得過意不去。
少年為人光明磊落,正是意氣風發的時候,身最不缺的就是血性與正義,在他們眼皮子底下,人生最美好的象牙塔里,卻發生這種欺凌弱小冤屈他人的事情,他怎么想都覺得羞愧,甚至不怎么敢看云傾那雙清澈的眼睛。
而且群體意識幾乎是刻在人骨子里的本能,醫學系的人欺負云傾,他還沒那么氣憤,但是醫學系的人聯合其他系的學生,公然欺負自己的學生,許易無法容忍這一點!
_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