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傾看著忽然鉆出來的云千柔,笑了笑。
她這三天過的悠閑,整個人氣色好了不少,一笑之間,更顯嬌艷與美貌,“云先生病了,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
云千柔淚眼朦朧地抬起頭,當看清云傾光鮮靚麗的模樣時,眼底閃過一絲嫉妒。
她身負輿論丑聞,面色憔悴不堪,眼皮下能清晰地看出焦慮的青黑色陰影,與云傾的美麗鮮亮比起來,猶如云泥之別。
但臉上,卻縈滿了擔憂與愧疚,她吸吸鼻子,淚眼婆娑地說,“傾傾,無論你怎么怪我,辱我,罵我都好,但是爸爸他是真心疼愛你的,抑郁癥那件事情,也是個誤會,電話是爸爸的助理接的,助理太忙,忘了將你生病的事情告訴爸爸,他根本不知道你生病了,爸爸已經(jīng)將他開除了。”
“無論如何,爸爸是真的疼愛你,你忘了你小時候,他是怎么抱你,陪你玩,跪在地上給你當馬騎的嗎?”
“傾傾,血濃于水啊,我們不求你原諒我,只求你回去看看爸爸,這幾天,他一直都躺在病床上,殷殷期盼著你能回去看一眼,他因為你......大發(fā)雷霆,傷了媽媽,甚至要跟她離婚......”
“傾傾,你怎么恨我和媽媽都好,但是爸爸是真實疼愛你的,求你回去看看他......”
云傾揚眸淺笑,眼中看不出絲毫溫度。
云父對云傾的確好過。
但那都是在云傾的母親還活著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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