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道德表,站著說話不腰疼,你們沒有經歷過云傾小姐的痛苦,憑什么去指責人家的選擇?世風日下,還真把自己當根蔥了?”
“被云千柔幾句話一煽,就立刻出指責云傾小姐涼薄,你們該不會也是那個什么“黑界”類的人,專門被她買通來陷害云傾小姐的吧?”
那幾個人,被指責的面紅耳赤,眼見著四周圍的人,都用一種懷疑的眼神看著他們,臉色驀地沖紅。
“胡說八道,我們不是......我們才沒有!”
“我根本不知道什么黑界的,就是覺得......”云父挺可憐的。
可是親耳聽到云傾說出云夫人是怎么死的以后,再也沒有人能對云父升起同情心了。
一個婚內出軌,能那樣殘忍地對待發妻的渣男,還能指望他對發妻子留下來的女兒好?
聯想到云氏股票最近大跌的事情,所有人看著云千柔的眼神,更加的厭惡跟鄙夷。
“說什么生病了想見云傾小姐,其實是想通過她挽回云氏的損失吧?”
“云傾小姐一旦回了云家,天知道她會面臨些什么,這一家子黑心肝!”
“說什么醫生的電話是助理接的,忘了告訴他,呵呵......這是把云傾小姐當傻子騙嗎?別的不說,一個真正關心女兒的父親,會看不出來女兒生病?呸!騙鬼呢!”
云千柔氣的肝都疼了,她盯著云傾,眼睛里多出幾分陰狠。
那個寡少語,淡漠到近乎不存在的云傾,什么時候,變得這樣伶牙俐齒了?
明明之前十幾年,即便是隔著十萬八千里,她都能靠著幾句話,隨意整死她。
但自從訂婚宴后,她們每一次語交鋒,最后吃虧的都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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