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傾在云家兩母女憤怒欲狂的注視下,悠哉地吃完北冥家的管家特意讓人送來的晚餐之后,又在花園里消了會兒食,才回到房間閉目養神。
她坐在落地窗前的藤花秋千上,看著寬美靜謐的庭院,眉眼疏懶,眼睛里有著一抹懷念的色彩。
卻沒有人知道,這女子究竟在懷念誰。
貓兒站在她身后,看著她的表情,那是一種無法形容的表情,明明很溫暖,卻莫名讓人感覺到寂寥與難過。
貓兒絞盡腦汁地想了一會兒,忽然蹲下來,仰著臉看她,“少夫人。”
云傾垂眸看她,對上小姑娘大眼溜溜的模樣,有絲失笑。
抬起沒有受傷的左手揉了揉她的腦袋,笑著問,“怎么了?”
貓兒看著她烏黑的眼睛,低聲說,“你是不是在想少爺?”
云傾愣了下,眉眼一彎,“沒有。”
她在想她的故土。
她的伙伴。
她嘔心瀝血為之不惜死去的責任。
貓兒縮了下脖子,她并不知道云傾真正的來歷,但她清楚云城的云傾,經歷過的每一件事情。
在小姑娘的認知中,能讓她放在心里惦記想念的人,不是北冥夜煊,就是她早逝的母親。
她小心翼翼地說,“少夫人,如果你難過的話,可以給少爺打電話的。”
北冥夜煊離開云城三天,云傾還沒有給他打過電話。
也沒有發過消息。
其中只有北冥夜煊給她發過一次視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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