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冰陽還有些意猶未盡,“夜哥,小嫂子,你們怎么回去的那么早?”
“我身體不好,醫(yī)生囑咐不能熬夜,”云傾朝他一笑,“再見。”
被無視了個徹底的沈薇,眼睜睜地看著兩個人走出去,臉都青了。
沈宴不贊同地看著妹妹,“你好歹收斂一點。”
當著北冥夜煊的面,那么針對云傾,當那個男人,好招惹嗎?
沈薇咬著牙,“哥,你知道那個云傾,她是什么人嗎?”
這個問題,不止沈宴好奇,喻雪也同樣好奇。
沈薇拿出手機,將調(diào)查到的情報扔給兩人看。
一邊止不住憤恨。
北冥夜煊那么優(yōu)秀的男人,竟然被云傾那么個女人染指了。
看到云傾過往的資料,其他人倒是理解了沈薇的憤怒從何而來。
如果一個女人,出身比在座所有人高貴,容貌比所有人漂亮,更比所有人聰明有才,那么她霸占著北冥夜煊,她們頂多吃醋,卻不會反感。
但是云傾的過往,已經(jīng)不是令人反感,而是膈應(yīng)了。
北冥家的太子爺,京城那么多名門淑媛爭搶的對象,讓這么個空有一張臉的女人給霸占染指了,怎么可能會令人服氣?
唐堇色坐在沙發(fā)上,喝著酒,沒說話。
他也沒什么可說的,畢竟那些事情都是真的,云傾洗不掉。
只是他是真的好奇,他認識的云傾,與那個云傾,真的是同一個人嗎?
喻雪掃了眼,嗤笑一聲,就懶得再看第二眼。
一個能贏了他,還讓他猜不到是怎么贏的女人,怎么可能會是資料上調(diào)查出來的那樣?
沈宴看完,轉(zhuǎn)頭看唐堇色,“確定是同一個人?”
_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