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入了京城,云傾在想抽身而退,那就難了。
最主要的是,他不會給她這個機會。
管家在一旁樂呵呵地說,“少夫人看著很喜歡孩子的樣子,可惜她還太小了,身體又不好,想要自己的孩子,得在等幾年了......”
北冥夜煊忽然出聲,“北叔。”
管家看過來,“少爺,怎么了?”
“我很久沒見我母親了,有點想念她。”
管家,“......”
就算北冥夜煊是他看著長大的孩子,他偏心他,可以說是偏心到沒邊了。
可是看著他一本正經地說“想念母親”,但眼眸卻牢牢地釘死在樓上云傾房間大門時,饒是'見慣了大風大浪的老管家,心情都分外復雜。
北冥夜煊從小就跟正常的孩子不一樣。
他性情內斂,長這么大從未說過任何想念旁人的話。
哪怕那個人是夫人。
他甚至從未打過電話,專程去問候過。
只要知道對方安好,他就能做到不想念,不惦記,甚至絕對不會主動去探望。
就這樣一個,甚至可以形容為薄情寡性的男人,卻忽然為了一個女人,一反常態將他過去二十多年都沒做過的事情,打破了慣例。
管家心情復雜,心酸心塞又哭笑不得,但總體來說,還是高興占了上風。
“少爺你說的對,少夫人從小沒有母親,她這樣的性情長相,夫人肯定會喜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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