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鶯鶯脊背滲出密密麻麻的寒意,但她反應也快,立即低下頭,惶恐地說,“千柔小姐放心,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云千柔笑了笑,沒再說什么,吩咐助理推著她走了。
云千柔剛走,段鶯鶯就跑進洗手間,下意識想給云傾打電話,將那份職權轉讓書的事情,告訴她。
但在即將撥號的前一刻,她忽然想起云傾的警告,云千柔一直在派人監視她。
一旦她給云傾打了電話,暴露出了她們兩個認識的事情,那她的下場,絕對會比江峙還要凄慘十倍。
云千柔說這句話時,陰狠的眼神掠過她的腦海。
段鶯鶯打了個顫,立刻將手機收了起來。
也許云千柔根本就是故意的,她從未放棄對她的懷疑。
故意讓她看到那份職權轉讓書,打著為云夫人好的名義,逼她慌神,然后露出破綻。
若真的只是因為她欺負云夫人的事情,直接解雇她,將她趕走不就行了?
但云千柔依舊留下了她。
她的目的,只能是為了從她身上找突破口,拖云傾下水。
段鶯鶯只覺得冷汗淋漓。
云傾說的對,云千柔就是一條陰險狡詐的毒蛇,在她面前稍微一個不慎,都可能前功盡棄,萬劫不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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