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千柔被噎住了,臉上下意識流露出一抹委屈,“我......我只是......”
云傾繼續說,“還有,云城所有人都知道云氏公司因為你和云先生的關系,敗落的只剩下一個空殼,你現在把它扔給我,又安的是什么心?怎么,你是指望我出錢出力,把它重新發揚壯大,然后你再坐享其成地搶回去,做現成的董事長?”
云千柔搖頭,表情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般,控訴,“傾傾,你怎么能這樣想?我只是真的想讓你原諒媽媽,我知道你不喜歡我,我做什么你都覺得不對,但是你也不能這么不分青紅皂白就冤枉我......”
云傾嗤笑,“你還曾經發過誓,這輩子絕不嫁陸承,絕對不覬覦我母親留下來的任何東西,這兩件事,你哪一件辦到了?”
云千柔表情一僵,臉色陣青陣白。
她雖然沒有嫁給陸承,但陸氏注資云氏,幾乎就已經等同于默認了她跟陸承的情侶關系,她在想撇清,陸家必定會不高興,從而撤資。
偏偏,調香大賽還沒開始,傾城絕愛籌備拍攝也需要時間,云氏現在離不開云氏。
她也需要借助跟陸承的婚姻,重新進入貴族圈,所以這件事情,她無法也不敢否認。
至于后面一條,她現在正坐著云氏公司董事長的位置,就更不敢提了。
“一個連自己的誓都能違背的人,誰還敢相信你說的話?”云傾譏誚,沒給云千柔辯解的機會,她已經徑自說了下去,“還有,這里是法-庭,國家最神圣的地方,律-法大于一切,法不容情,在這個地方上演苦情戲——”
她的臉色一點點冷了下來,“云千柔,云夫人,你們把國家法-律當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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