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克從不可憐凍僵的毒蛇:“給你最后一次機會,不殺你的機會,好好回味一下剛才那幾分鐘的感受,說不定你還會喜歡上最后這點窒息的快感,如果你再有一丁點小人行徑給我知道,我們就來嘗嘗另一種纏綿點的痛苦滋味,可以持續好幾天,而且下一次我會把你牽扯進來的身邊人如法炮制,想想你爹媽或者你那個表妹吧,別逼我濫殺你家的無辜,我一點都不介意制造爆炸案連鍋端,我有無數種辦法干掉你……”
看看旁邊聚精會神的向婉,巴克湊近點在邵啟明的耳邊小聲:“這幾天,不過就是給你展現一下,每一次,我都能輕易的干掉你,卻留了你的狗命,如果你知趣,今天就不應該出現……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然后才站起身來,摘下手套扔進江水里,頭都懶得回的走了。
向婉看了看灰色內褲上都濕漉漉一片的男人,就算有獵獵的江風,似乎也能聞到那股屎尿橫流的氣味,還是覺得有點惡心,趕緊轉身跟著跑,巴克提醒她:“這孫子沒準兒回頭還是會去報警,你就成了同案犯了,這腳印就是證據!”
向婉一低頭,可不是高跟鞋的腳印清晰的壓在河灘上?立刻伸手就掛了巴克脖子上:“你背我上去!”
巴克哈哈笑,懶得跟這姑娘解釋過來的腳印怎么辦,就順著滔滔的江水這樣沿階而上,但重申自己教授的原則:“能用武器絕不空手,能制服對手絕不手軟,實在打不過……咋辦?”
向婉偷偷看后面漫不經心:“你說了多少遍了,跑啊!”還匯報:“他一直坐在那呢,會不會感冒?你把衣服給他扔了干嘛?”
巴克放下她:“現在看著可憐吧,可惡的時候就害人了,讓他觸及靈魂嘛,說不定他現在已經瘋了。”
向婉多少也知道傷害原理:“是大腦缺氧導致腦部受到傷害?”
巴克有自信:“我還是有把握,多折騰幾遍沒準兒真傻了,但偶爾這么一下還是沒太大問題的,就看他自己能不能被恐懼嚇得不再自以為是了,我出差這段,你如果有空,煩請你幫我看看他?這種人如果作亂,就真的是危害公共安全了,算是你的職責吧?”
向婉莫名其妙的就成了巴克的指揮棒,點頭卻疑惑:“我不是要跟你去通江邊那個什么醫藥生產廠看看么?”
巴克猜測:“一個藥廠能有多嚴密,你臨時過去跟我一起看看就行,主要是培訓你。”
說到培訓,向婉就多問兩句:“他說的爆炸是什么?”
巴克不透露了:“不知道,這就是個心胸狹隘的神經病,張嘴亂咬人的。”
向婉哼哼的拉開車門:“遲早你得好好交代!”不過她自己都覺得自己這么說著沒什么威力。
捷達車絕塵而去,只留下那輛黑色轎車和空曠江灘上那個丟魂落魄的男人。
良久,那已經完全潰塌精氣神的身影才蹣跚的挪到路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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