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秋秋眉頭一擰,一臉怪異的上下打量著猿榮,“是你自己要來道歉的,我又不能堵住你的嘴巴,不讓你說話。”
“又不是你說了我就要答應你,我讓你去死,你就真的去死嗎?”
猿榮:“......”好有道理,他竟然無法反駁。
看著巫秋秋一臉粉白軟乎的稚嫩臉蛋,那清澈單純的眼神,他的怒氣都卡在了喉嚨了,發不出來。
她只是個小幼崽,跟她講道理她又聽不懂,跟她比拳頭......
他也打不過啊!
“你怎么還不走,還有別的事?”見猿榮杵在原地,巫秋秋疑惑的問道。
猿榮心里罵罵咧咧,氣得跑了。
“幼崽就是幼崽。”巫秋秋嘖嘖兩聲,繼續在草地上葛優躺。
猿榮都快被氣哭了,跑回去就跟猿花告狀,把巫秋秋耍他的事情一個字不落的告訴猿花。
“她真是這么說的?”猿花難得沒有生氣,反而認真研究起巫秋秋的話。
“是啊,阿母,你怎么不生氣啊,她不肯帶我去雪嶺,現在怎么辦?”猿榮有些急了。
之前猿花天天在部落炫耀他能進入育神殿的事情,他也理所當然的認為這件事穩了,現在突然不能去了,還被一個小幼崽比下去了,他心里的落差太大,一時無法接受。
一想到自己的機會被巫秋秋搶走了,他覺得丟人極了,以后都沒臉在部落生活了。
幾個伴侶也不解的看向猿花。
猿花卻一臉淡定,輕蔑的道:
“你們覺得,一個幼崽能說出那種話嗎?那么小的幼崽,猿榮都主動跟她道歉了,她怎么可能還會拒絕猿榮?”
“那是......”
“肯定是石牧教她這么說的,她聽石牧的話,所以不肯帶上猿榮去雪嶺。”猿花語氣篤定,分析得頭頭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