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一個睡覺的棚子,也沒什么了不起的。”猿花沾沾自喜,她的伴侶只是看一看就學會了。
石牧也沒理會猿花,只要她不過來找麻煩就行。
徑直把剛剛拿出來做飯的家伙都重新裝起來。
不多時,烈彪和白風就回來了。
烈彪肩上還扛著兩只豹子,體型一大一小,一看就是一對豹子夫妻,被他一窩端了。
看到石牧沒有生火做飯,烈彪不滿的粗著嗓門問:“我們出去這么久,怎么連火都沒生起來,天馬上就要黑了,你讓我們晚上喝西北風嗎?”
巫秋秋便跑到烈彪和石牧跟前,把換地方扎營的事情說了一遍。
烈彪聞,二話不說就扛起行李。
“走,我記得剛剛有個洞穴,正好可以住人,現在過去生火做飯時間剛剛好!”
白風看著烈彪變臉的速度,一臉嫌棄的抿著唇搖頭。
這個沒腦子的大老粗,球崽說什么就是什么,簡直一點兒主見都沒有。
身為一個雄性,怎么能在這種事上聽一個幼崽的呢?
“白風阿父,這附近的干柴多,我們趁天黑之前多收集一些干柴過去吧?”
“誒!好好,球崽要多少干柴,阿父把這一片林子都砍了夠不夠?”
巫秋秋:“......”她是想屯點干柴晚上用,不是要把自己火化了。
“用不了那么多,阿父,一晚上用的就夠了。”巫秋秋連忙解釋。
“好,阿父這就去。”白風屁顛屁顛的跑去砍柴。
嘿嘿!球崽叫他了,球崽讓他干活了。
球崽還從來沒有跟他提過要求呢,球崽一定是最喜歡他了。
不然她為什么只讓自己砍柴,不叫烈彪和石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