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杯喝幾杯,這小杯子喝起來太悶了。”
晁源走進去問道:“藥煎上了沒有?”
丫頭回答說:“己經煎上了。”
晁源拿起銀匙,把丸藥研化,等著湯藥煎好了一起灌下去。
只見珍哥的臉脹得紫紅,說道:“肚子脹得要命,又被被子蒙了頭,被底下又悶,那該死的又怪酒氣撲鼻,差一點兒就憋死我了!
現在還沒緩過氣來呢!”
正說著,藥也煎好了。
晁源拿到床前,把珍哥扶起來,靠了枕頭坐定,先把化開的丸藥喂到嘴里,然后用湯藥灌下去。
吃完藥,下面一連放了兩個屁,那肚脹就好像松了些。
又停了一會兒,又打了兩個嗝,更覺得寬松了許多,也喘過氣來了。
蕭北川口里含著酒,說道:“管家,到后邊去問問,吃過藥了沒有?
吃了藥,放兩三個屁,打兩個嗝,這脹飽就要消動許多。”
家人進去問了,回來稟報說:“果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