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憑她對我的討厭,就憑我們之間近乎敵對的關系,或者說應該是要算上陸少游,這件事最終的事情只能不了了之。
它除了會讓我和林婉之間陷入無休止的爭吵與辯駁沒有任何價值。
我只能放棄,從而背負著柏雪所給我安排上的惡名。
我有些煩躁甚至有些憋屈,上一次有這種感覺的時候還是和陸少游打架的時候。
我試圖抗爭到底,但是最終吃虧的都是我自己,也許還有林婉。
我深呼吸一口氣,痛苦的閉上眼睛。
無力感,沒有被林婉堅定選擇的無助感,以及獨自一人賞萬家燈火的孤獨感一同涌上心頭。
我忽然發現我的情緒低迷的可怕,我擔心我的抑郁癥會就此發作,趕緊從內兜里掏出藥物吃了下去。
我緩了一會覺得好受的多了,才沖著路邊一輛滴滴伸手。
“你說話可以嗎?祥恒,把你的想法和要求說出來我們談談,只要不過分我都可以滿足你。”
“等我回去吧!這件事就這樣算了吧!也沒什么好談的。”
我坐上了滴滴后座,先是和師傅報了下地址,然后和林婉說了一句后就掛斷了電話。
我將手機和藥物放好,閉上眼睛靠著后座半瞇起眼睛休息起來。
我似乎總不是陸少游與柏雪他們的對手,因為我的話林婉幾乎都會保持懷疑。
對于這點,我沒有任何辦法。
林婉對我的不信任幾乎已經深刻到了骨子里。
我們根本就不像夫妻。
我自嘲間就到了家門口,將車費付給司機后,就走幾步路按響了門鈴。
開門的是保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