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被我突如其來的怒火震得后退了一步,眼中閃過一絲驚愕與不甘。
他放軟了態(tài)度,擺出一副被人欺負(fù)后泫然欲泣的委屈模樣:
“渝懷哥,你干嘛這么生氣嘛,我真的只是想和你談?wù)勑模瑳]有別的意思。”
我冷哼一聲,不再理會他,徑直走向自己的房間。
然而,在我轉(zhuǎn)身時(shí),看到了站在主臥門口的李敏然。
不知道她什么時(shí)候站在那里的,也不知道她聽到了多少關(guān)于我和秋水之間的對話。
不過從剛才秋水忽然改變態(tài)度、裝出那副委屈的模樣,估計(jì)他是比我早一步看到了出現(xiàn)在我身后的李敏然。
面對李敏然的直視,我開口想解釋:“敏然,我......”
李敏然沒有絲毫要聽的意思:“這么晚了,你們倆就不能安靜些嗎?我都被你吵得睡不著了!”
秋水立刻湊上前,開始哄李敏然。
我看不得他們倆那副你儂我儂的親熱模樣,于是立刻轉(zhuǎn)去廚房里接了冰水,然后大搖大擺的路過他們,走回我自己的房間。
路過還在走廊上打情罵俏的李敏然和秋水時(shí),我冷冷地看了他們倆一眼,然后頭也不回地繼續(xù)走。
而秋水,則在我身后發(fā)出了一聲輕蔑的冷笑。
那聲音在寂靜的夜里回蕩,顯得格外刺耳與陰森。
我加快步伐,盡量讓自己忽略背后那令人不悅的李敏然與秋水二人親熱的聲音。
走進(jìn)房間,我迅速關(guān)上門,反手一鎖,仿佛這樣就能將那令人窒息的聲音隔絕在外。
我松了一口氣,但心中的緊張并未完全消散。
因?yàn)槲疫€沒來得及把之前安裝在冉冉房間里的針孔攝像頭給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