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們講本地大的壇班有的足足有三十六人之多。
不過這壇班厲不厲害并不以人數多寡為準,鐘叔的這個壇班雖然只有七人,但在當地已經隱隱有第一壇班的稱呼,這幾人話里話外也都有幾分自豪感。
當地人對他們極為尊敬,哪怕我跟師弟的身份只是學徒上不了場都被奉為上賓。
鐘叔對我們的交代就是多吃少說話,我跟靜源謹遵鐘叔“教誨”,坐下之后便只顧悶頭狂吃。
繞棺戲可以說是整個巴代年一脈的核心,等鐘叔他們開始之后我便認真的觀摩了起來。
整個過程相當冗長,差不多得持續了將近兩個小時左右才結束。
這種儀式對人的消耗是極大的,一場下來我看到鐘叔他們俱都面露疲色。
玄門之中對于巴代年一脈的評價倒是也沒什么錯,他們確實雜糅了很多東西。
這一場繞棺戲中我看到了不少跟道門齋醮科儀有關的東西,其中有一些也與佛門高僧做水陸法會類似的規矩。
開始之前我以靈眼瞧過,棺中躺著的那位應該并不是正常死亡,橫死之下怨煞之氣匯聚,若是處理不當是有尸變可能的。
可這一場繞棺戲下來,怨煞之氣已經完全消失不見,甚至棺材周圍隱有福德之氣匯聚,只要接下來在將此人葬在一處風水不錯的地方,甚至還能逢兇化吉福蔭子孫。
在這么短的時間內要想扭轉改變尸體上的異變不管是佛門和道門也都能做到,但要想做的這般好,那估計得天師級的人物親自下場開壇做法估計才行。
在超度亡魂祈福這一方面巴代年確實了不得啊。
……
這場繞棺戲跳完,我們接下來又在這邊無所事事的待了幾天。
師弟倒是一點不心急,我卻多少有些坐不住了,我們這都來了快一星期了,一直這樣干等下去也不是辦法。
我心中猶豫著要不要找鐘叔商量一下,不料尚未等我開口,鐘叔倒是先給我們帶來了一個好消息。
我們一直苦等的機會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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