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酩酊大醉之人,多半不舉。”
謝鶯眠:“從醫學角度來說,確實有些道理。”
“但,個體差異非常明顯,不能一概而論。”
謝鶯眠:“你剛才說樊二叔不信青凰是他兒子?可他的表現不像。”
虞凌夜道:“正常操作。”
“青凰是不是他的親兒子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確實需要青凰。”
“樊二叔離開樊家這么多年,樊家大房那邊的權利差不多被二房三房給蠶食瓜分完畢。”
“樊家大房這邊人丁不興旺,唯一的男丁,樊躍斷腿成為廢人,這也導致樊家軍群龍無首。”
“我已探查到,從樊躍斷腿的消息傳回樊家后,樊家二房就想過繼一個兒子到樊家大房名下,想通過這種方式霸占樊家軍。”
“此事已是板上釘釘的事,樊家族里也已同意,樊家家主也沒有正當理由拒絕。”
“當年樊二叔是頂著克星的名號離開的上京,他離開上京時間太久,就算他回去,也很難力挽狂瀾。”
“樊二叔清醒地知道他所面臨的困境。”
“恰恰這個時候,青凰出現了。”
“青凰與樊二叔的長相那般相似,只要樊二叔一口咬定青凰是他兒子,別人很難懷疑。”
“有青凰在,青凰就是名正順的繼承者,樊家二房三房就無法名正順過繼孩子過來,更無法竊取樊家軍。”
“可以說,青凰的出現,對樊二叔來說,是雪中送炭。”
謝鶯眠聽明白了。
合著,樊景州一直在裝傻充愣。
老小子裝挺像,她一點都沒看出破綻來。
“你們這些世家子弟,果然滿身都是心眼子。”謝鶯眠說,“我險些被他給騙了。”
謝鶯眠問道:“樊二叔知道青凰不是他兒子,他帶青凰回樊家,讓青凰成為合法繼承人,那豈不是等于將樊家軍權往外送?”
虞凌夜笑道:“對。”